李家會武前一天,李家大宅。
上百畝的大宅,修建著成百上千的房間和院子。
李家的嫡係,旁係,下人,護衛等都生活在這百畝大宅中。
整個李家大宅,最重要的地方有四處。
【李家祠堂】,【煉丹閣】,【李家族庫】,【大練武場】。
占地近五畝的【大練武場】,此時已經沒有了往常的模樣,而是成了一個工地現場。
上百名工人,在李家下人的注視下,辛勤的工作著。
一共四個擂台,其中三個都已經大體竣工,剩下的隻要修飾一番,便能投入使用了。
最後一個擂台也大半竣工,預計今晚就能完成。
這時,一名李家的監工,手持一根木棍,敲打在旁邊的石質擂台上,發出陣陣響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你們的進度要快一點,盡量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完成,然後晚上加班完成剩下的工作。”
“隻要最後的驗收合格,每人獎勵一個大錢,要是驗收不合格,你們這幾天的酬勞,就別想要了。”
監工的話,如同滴落油鍋的水滴,讓工匠們議論起來。
然而他們隻是說了兩句,便被更多的監工,驅趕著上崗幹活。
沒有人敢和這些監工爭吵,畢竟這可是李家。
怕是前腳剛頂撞監工,後腳就被發現沉屍怒江。
相比起【大練武場】上如工地一般的熱火朝天,【李家祠堂】這邊,確實氣氛沉重。
【李家祠堂】很大,甚至比起【大練武場】還大。
占地足足有六畝地還多。
整個祠堂外圍被一圈高一丈的圍牆圍住,每隔十米一個守衛,大門更是有兩個鍛骨境的李家武者守衛。
祠堂麵,中間是一座高三丈的大殿,擺放著各個年代的李家嫡係的牌位。
其中,對家族做出重大貢獻的,或者實力達到換血境武者的,都有資格獲得一幅肖像圖,掛在自己靈牌的上麵。
祠堂大殿前麵是白玉鋪就的廣場,每年都會有族長帶領嫡係族人前來祭拜。
旁係族人,則是在白玉廣場後麵的青石廣場上跟著一起祭拜先祖。
大殿左右,各有一個小了好幾號的房子,一間是族長日常處理事情的地方,一間是李家商議大事的議事廳。
每次祭祖過後,其他族人散去,李家的高層都會在議事廳開會,討論去年的家族情況,展望來年的家族發展。
而今天,時隔一個月左右的再次開啟的議事廳,人數明顯比以前少了不少。
“趙家怎說,還是不肯把老四放回來嗎?”
議事廳寬敞大氣,首位有兩個位置並排,下來兩段階梯後,便是橫著擺放的七個位置,再下來一段階梯,是兩排位置。
此時開口打破沉默的,是首位左邊的一名中年男子。
“族長,他們態度很是強硬,說是讓四爺配合調查,等查清楚了,才能放四爺回來。”
一人立在堂中,在李清乾問出問題後,立馬躬身回答道。
“砰”,一個座椅的扶手直接飛了出,滑到了堂中立著那的人麵前。
“豈有此理,趙家欺我李家無人嗎?剛如此羞辱四弟,如此羞辱我李家。”
一個兩米高的巨漢霍然起身,他便是李家二爺,也是李家武力第一人,天生神力的李清霸。
“不行,我受不了,今天我就要殺上趙家,看看是他趙家的劍快,還是我李家的刀重。”
說著,提起放在身邊的大關刀,就要衝出議事廳。
“站住。”
李清乾霍然站起身來,大喝一聲,讓李清霸站立原地。
“二弟,稍安勿躁,你都是要抱孫子的人了,脾氣怎還是這衝動,”
“先坐回去,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再議一會,四弟都要被他們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李清霸霍然轉過身來,怒目須張的臉龐,因為憤怒和屈服,已然如同重棗一般,紅透了。
“我且問你,你一人殺上趙家,便能打贏他趙德立嗎,還是能擊敗我們林山城的城主趙德言,單槍匹馬就能把四弟救出來。”
“還是說,讓趙家把你扣住,讓家族把你贖回來。”
“或者,讓你惹毛了趙家,讓趙德言再來一場滅門,像三十年滅了韓家那次一樣,再滅一次我們李家。”
說道這的時候,李清乾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底下眾人紛紛低下頭顱,深怕正在氣頭上的李清乾拿他們出氣。
其中一人在聽到韓家,滅門兩個字眼的時候,下意識的雙拳緊握,頭低的更低了。
李清霸顯然不是個擅長口舌之爭的,本就通紅的臉頰,憋的更紅了。
最後狠狠一跺腳,地上出現一個深深的坑洞,坑洞周圍的地磚輻射出一圈破碎的裂紋。
然後,無可奈何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老三,你在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看看大家有沒有好的辦法。”
李清乾頭疼的按了按自己太陽穴,坐下後,朝著一個儒雅英俊的男子說道。
此人留著一縷長須,作儒生打扮,手上的武器,不是李家大多數人精修的長刀,反而是一把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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