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被治安大隊帶走了。
被審問了三天。
經過痕跡勘察和驗證,再加上薑承安與教育係統領導的力保。
第三天,他被老張、李秀蘭接回了家。
三天時間,當老張和李秀蘭再看到兒子的時候,被兒子那幹枯和頹喪的精神頭嚇了一跳。
他嘴唇幹裂,皮膚很差,麵色暗黃,眼袋大得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如果不是薑承安一再表示,他們對張晨沒有采取任何手段。兩人都要懷疑兒子在治安隊受虐待了。
因為案件還沒公開,李秀蘭藏著一肚子疑惑想問。
可無論他問什,張晨都不說。
他不是沒有心事,可這些都不能說,隻是沉默。
老張拉住了李秀蘭,拍了拍老伴兒的肩膀,歎道:“算了,讓他自己緩一緩吧。”
“我就是擔心他,也不知道小晨能不能跨過這道坎。”
李秀蘭歎了口氣,仰躺在沙發上,目光哀傷。
案件的具體經過,薑承安已經告知了兩人。
經過三天的認真排查,來回檢索,取證,審理。
確定了劉月月與神秘司機是隸屬於反武教會的恐怖分子。在商業街東風路襲殺天才學生張晨,李佳圖出手相救死於非命,劉月月被張晨反殺,來自東臨州戰神城的神秘殺手不知所終。
當然,案件還有很多很多疑點。
比如,李佳圖死了,張晨為什還能活下來。他是怎在三品武者手下逃生,並且反殺劉月月的。
這些事情,張晨也解釋不清楚。無法還原具體的細節。
一拖三天,張晨被暫時釋放。
“沒事,我相信晨子。他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和空間。”張啟林摟著李秀蘭,聲音低沉。
當天,王牧、高天翔、薑雲溪等同學、好友都來找張晨。
他們也知道了具體的案件經過。
帶著疑惑、困擾、擔憂找上了門。
張晨全部閉門不見。
沒臉見。
他懦弱的像見不得光的蟲子,隻想藏身於黑暗。
一個星期過去。
兩個星期過去。
張晨已習慣了躲藏於黑暗的房間,窗簾都很少拉開。那些光明,讓他覺得刺眼,讓他產生對自身的厭惡。
拖著疲憊的身軀。
坐在書桌前的凳子上,張晨幹枯而有力的手指握住筆杆,在筆記本上填寫著信息。
整個筆記本,在七天時間被他寫了個滿滿當當。
【我的敵人:反武教會,劉月月背後的所有人,殺手,殺手背後的所有人,奇怪藥劑的研究所。
線索:戰神城有重大線索,殺手來自這個地方,戰神城是六大邊城之一,戰神學府在戰神城。劉月月的居所可能存在重要線索。反武教會擁有大量的天賦武者。反武教會的實力很強大,能夠在官方嚴密管控的各大城市隨意進出,善於洗腦,還投資了許多科研。李老師曾經說過一個名詞,聖堂,疑似也和天賦武者有關。
我的目標:成為武者,做掉所有敵人。替李老師走完他想走的路。變強,絕對不可以再陷入這種被動了。可以的話,滅掉凶獸。
我的助力:我是洛城第一天才,我即將進入六大學府那有大量的資源,官方可能會因為我的天賦對我進行優待。薑承安、陳雄都在本地有著深厚的底蘊,我可以借力。我的觀想物才是我最引以為傲的本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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