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變換。
當時場景浮現眼前。
洪武八年二月初三,劉伯溫一家收拾好東西坐著車出了城門,一群劉基的至交好友一一來相送別,劉基左顧右盼也沒看見花煒,不禁有些許傷感,雖然煒仔是棵朽木,但是自己從來沒有區別對待,沒想到竟然沒來送自己。
“伯溫,此去一別,不知何時再會,我們都已耄耋耆,說不定就是永別了,老夫心百感交集,隻能在此祝你武道昌隆,長壽社會。(這倆詞是倆梗,年齡小的人基本不懂,也可以是撲該作者自嗨,根本沒人懂)”
辭別好友,馬車慢慢的前行,車中坐著劉基父子三人,他們沉默著,各自看著自己手的書籍。突然,馬車停了,劉基翻開窗簾看見一座亭子下麵的石桌旁坐著自己的關門弟子。
這位十八鄉的俊後生站起來對著劉基作了個揖。
“劉師,徒兒等候多時已。”
而後舉著酒杯,向劉基發出邀請。
劉伯溫沉默的下車,他的兩位兒子,在車上對著煒仔示意了一下,沒有下車,並吩咐管家讓車隊往遠處停去,確保所有人聽不見師徒兩人的交談,給他們一點空間。
劉伯溫走入亭中看著一桌子從來沒有見過的菜肴,一壺由汝瓷裝著的不知名不知產地的酒。
“光烈,為師以為你個沒良心的不會來送老夫,剛才在車上還有點小生氣,來來來,為師好久沒有吃你的新菜肴了,你這個朽木也有會來事的時候嘛,甚好,甚好呀。”
劉伯溫老懷大笑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筷子一頓猛造。
“好酒!!!”
“你這臭小子,這好的酒,現在才拿出來,老夫痛心疾首,感覺損失了一百萬啊。”
劉伯溫一邊吃一邊吐槽煒仔小氣。
阿煒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老師,滿臉都是喜悅,為老師終於脫離應天這大染缸而感到高興。
“劉師,您慢點,整桌都是您的。”
阿煒揶揄道。
“失禮了,哎呀,每次跟你這臭小子吃飯都跟打仗一樣,一不注意菜就沒了,習慣了。”
劉伯溫狼吞虎咽的,嘴含糊不清的說著。
“劉師,我有個疑問從見您的時候就想問,但是我是朽木嘛,學習都來不及,根本沒有時間學習您的那些旁門左道,這次所幸豁出去了,您真的替大明朝斬斷了龍脈嗎?”
煒仔神秘的低聲問道。
“少看點集市上的畫本,社會上的事情少打聽,此事根本是捕風捉影,要是老夫我有這個能力,我直接一個七星斷門釘弄死胡惟庸,然後接一個下左下右重拳,一招八杯酒定住,最後下右下左重拳,一個超必殺八稚女,接下右下右輕拳,豹華。”
怎可能還讓他這小醜上躥下跳的。(其實是政鬥沒鬥過,輸了不甘心,小老頭心氣還挺高。)
“劉師,這次回青田老家,注意一點,可能有人要給你下毒啊。”
煒仔還是想掙紮一下,但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死,劉伯溫不死,老朱寢食難安,隻能聽天由命了。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正所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小老頭念起詩來了,一副灑脫樣,但是看到他在那狼吞虎咽,衣服上全是湯汁,跟藍玉一樣,就瞬間出戲。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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