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府,讓下人擺了一桌子菜,與康鐸對飲起來,待把他灌醉之後,讓家還沒送去宮的大夫,給康鐸診斷一下,發現原來就是個小毛病,煒仔就準備天亮之後再告訴康鐸。
回過頭喊來管家和小蓮,吩咐他們收拾自己和孫小妹的衣服,其他包括財物都不用,放在應天,隨後與他們說自己這次帶著孫小妹出去要個小半年,讓管家好好看家,小蓮跟著去伺候孫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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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四清晨,花府門口。
三輛馬車停在門前,一輛湯和與標哥的,湯和駕車,一輛阿煒和小蓮的,煒仔駕車,最後一輛是給隨行大夫的,他們自己安排。
不帶隨從,晝夜不停,用最快速度追上前麵已經出發的船隊。
不一會兒,明黃色的儀仗從遠處露頭,待隊伍近前,從前到後的步輦上下來,老朱,馬皇後,標哥,太子妃,湯和與阿煒迎出去拜見了一下領導。
“上位,娘娘,你們怎親自來了。”
“鼎臣啊,你可真是。。。罷了罷了,今日咱隻是來送標兒的,其他不說了。”
老朱欲言又止的看著麵前這對翁婿。
“標兒,既然休養,那你就好好放鬆,聽光烈的安排,不要操心國政,咱會處理好的。”
老朱轉頭對太子朱標吩咐道。
“標兒,安心休養,散散心,寄情山水一翻也是極好的。”
馬皇後鄭重的對太子朱標說。
“殿下,你放心去,我會照顧好幾個孩子與東宮姐妹們的。”
太子妃端莊的行了一禮。
“父皇,母後,兒臣不能常侍左右,恕兒臣不孝,先讓太子妃替兒臣盡盡孝。”
太子朱標行了一禮。
而後上了馬車,湯和、花煒拜別老朱馬皇後等人,也上了車。
一聲“駕”,三輛馬車往應天城外緩緩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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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瓊州。
“嘖嘖嘖”花煒砸吧著嘴。
“我開始想念應天了,海鮮直接給我搞吐,血虧,不應該直達的,停靠一下泉州就好了。”
眾人聞言,忍不住直咧嘴,這話怎聽,這刺耳呢?海鮮吃吐不也是,偶像,你選的嗎?
湯和見不得這小子跳脫的樣子,揶揄道:
“你現在能變出除了海鮮之外的菜,那我就算你小子有牛逼。”
“嘿,老頭兒!”
花煒心情大好。
“你還別激我。菜這東西,小爺抬抬手就給你變出來,灑灑水啦。”
花煒自己正說的得意,卻是沒人再關注他的狂言。原來,海麵上的一艘小船吸引了大夥兒的注意。
花煒悻悻然地也把目光投了過去,嘴上還忍不住嘟囔:
“本來就是易如反掌”
花煒也發不出聲音了,同樣被海麵上那艘小船吸引。
其實也叫不上船,隻能算是一葉舢板。由一個趕海的漁民漢子駕著,不知道怎地就靠到了幾艘大船旁邊。
開始還好,護航船長隻派一水手朝著小船喊話。
“他喊的什?”
標哥忍不往問出了聲兒。
那水手明顯就是南人,嗚哩哇啦地說著潮汕話,這船上沒一個人聽得懂。
花煒緩緩搖頭,他也不知道喊的是什。
“從手勢和神情來看,應該是喝離。”
此時,他們離海岸已經有些距離,按說這種小舢板不應該出現在這。一個大點的浪頭兒就能掀翻的東西,離岸這遠就是找死。
可是,讓大夥沒想到的是,“找死”的,還在後麵。
隻見那舢板剛離近大船二十丈遠的距離,船上水手就如臨大敵,猛然傳來一聲喝令。
這令花煒倒是聽懂了,因為就一個字殺!
霎時間,百箭齊射、弓弦驚風。
舢板上的漢子一聲淒厲慘叫,毫無懸念地被射成了刺蝟,栽到了海。
海麵登時殷虹一片,隻餘一葉空舟在浪尖搖曳。
花煒他們都看傻了。
什情況?這就殺人了?有這個必要嗎?
標哥腐儒的勁頭又上來了,指著海麵上的大片血紅失聲大叫:
“草菅人命!草菅人命啊!”
在太子看來,那漢子破衣爛衫可能是民,也可能就是趕海的獠子。但不管是何等賤民,也不能說殺就殺啊?
“光烈治下,怎可凶殘至此!”
眾人不答,卻是抬眼看向遠方。湯和則是好心提醒標哥。
“殿下,您看。”
標哥怔怔遠望,心咯一聲。
隻見海麵上不知何時出現了十來條高桅大船,直直地朝這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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