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為詭異的是,在咧嗷的記憶之書中,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什不對,他隻是向著往常那樣從水鍾店和店長告別下班之後,沿著昏黃的被煤油路燈照耀的夜晚街道,甚至沒去到其他任何不對的地方,而是直接往自己住的簡陋石磚和一些徹底鏽蝕的廢鐵搭成的小家回去。
然而就在這條距離直接家沒幾步遠,幾乎漆黑一片的小巷中,被殺死了。
當然,易湮塵也不確定,對是被什東西殺死的,又是什存在可以做到在精神或意識上直接抹消掉一個人。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咧嗷的“死亡”絕對不正常,甚至可以說極為離奇。
隻是對於周圍發現任何不對,或許下手的存在或是東西早就不見了,他也隻能先回到咧嗷的小家中,先在這當做什事都沒有發生。
畢竟如果是人為的,那無疑發現“咧嗷”沒有事情之後,對方一定還會動手,如果不是人為隻是某種特別的巧合,那他也隻能先進行自己其他的計劃,順便調查一下周圍是否也發生類似的事情。
隻有大晚上他一個人在外麵亂行動,恐怕能引出來的隻有監督者了。
畢竟一個野人大半夜獨自在外麵閑逛,二話不說先會抓起來審問一下是不是癲日教徒或是與之有關,反正這做通常一抓一個準,更何況從今天開始,在咧嗷的記憶中,似乎巡邏和監督者變多了不少,可能是之前有關聖女候補被襲擊的事情引起的波瀾。
而在易湮塵進入到咧嗷……或者應該說是自己的小家時,卻發現這似乎也有著不少的“違禁品”。
準確來說,是不符合野人身份的精巧機械造物,如果被監督者見到的話,估計說是說不清,還是要被抓起來好好審問的,不過明明是怎大問題的東西,卻被這個家夥到處亂放,這個“咧嗷”也真是有些神經大條。
或者說一般人也不會認為肮髒惡臭的低劣“獸人”這會存在什精巧的機械造物吧。這才讓這個奇葩可以一直沒有被發現。
不過到了易湮塵來借用對方的身軀之後,他可不會給自己平白留下如此巨大的破綻和麻煩,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穿越”到了一個奇幻的蒸汽朋克世界之中,易湮塵還是挺享受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稍微收拾了一下屋子,其實這留著的違禁品也沒多少,而且不少都是機械水鍾的齒輪、鏈條、軸承、扭杆之類的零件,可見咧嗷會在自己家放這些東西,也大多數是為了工作……或者說是他的興趣愛好吧。
不過除了這些,也有一些吸引到易湮塵的小玩意兒,像是用著水鍾的機械發條還有一些皮筋做成的強力彈弓、看起來不知道是從哪淘出來可以彈射出去的老舊勾爪、還有一個可以調整視距的手工改造護目鏡……
隻不過,在檢查房間的時候,他居然還有另一個讓自己有些詫異的發現,那就是一件帶著血跡的癲日教徒袍子,就塞在房間外的牆壁縫隙……
嗯,為什搜尋房間會去到房間外?
作為一個收集癖玩家,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想要把屋屋外的可互動物品全部找出來,哪怕不用也要放到背包中存著,也是很正常吧。
不過說實話,他的確是沒有在咧嗷的記憶中看到任何他和癲日教徒有特殊關係的情況,甚至他在找到這個袍子之後,又翻了一遍對方的記憶之書,也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但為什會在咧嗷的房子外縫隙藏著這個東西?
和他無緣無故變成“活著的屍體”這種事情,會有什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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