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要連你們這些小屁孩都抓不到，那派出所就要倒閉嘍。”座位上的老警官邊嗑瓜子邊發笑道。

    服了，跑這遠都能被抓到，當然那幾人也沒一個漏網之魚。

    他們在派出所待了一晚上，被稱之為“大哥”的老頭竟也來了。

    隻是身著一席破舊皮圍裙，上麵印著星星點點血與水相融的漬跡，腳下呢，踩得是一雙滿是凝固泥土的雨靴，他的小弟們見了也很吃驚。

    而這一來，本來是做筆錄，誰知成了犯罪嫌疑人。

    “我……我不認識他們，我隻是個賣豬肉的，我……”

    老頭比那日闖紅燈要溫順了許多。

    “進屋說吧。”警察打斷了老頭的話。

    後來陳邱和許長河聽到的，都是警察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