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果然,到底是這小子的種,他老爸貪財,她也是!”
頓時,大廳沸騰了起來,其中李孝恭的聲音還是最大,楊帆就隻聽到他的聲音了。
突然,楊帆給幾個老將一把抓起,舉過了頭頂,向樓上走去,把楊帆嚇的吱哇亂叫,忙說道:“等等!你們這是做什!我女兒的儀式還沒完成呢!”
李靖給了楊帆一記,說道:“別吵吵,安靜點!你就在那能做什?好像你聽得懂一樣,小子,我們今天可滿足了你的麵子,可你也得聽聽我們的意見!”
楊帆知道,這幫人今天來肯定沒好事,他才不相信自己有那大的麵子,能請得動這幫大佬,隻是沒想到他們這猴急,一點反應的機會都不給。
很快他們就到了頂樓,楊帆受到了前世的影響,覺得頂樓建個亭什的太浪費,想空下來看看能不能曬點什農作物之類的,所以他頂樓就是個平麵,快有四百平的大露台,上麵已經支起擋雨遮陽的大布塊。
還擺放了二三十桌的酒席桌,李二跟房玄齡和馮盎已經做在最中央的那桌,見到楊帆狼狽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樂的看著老將們像扛過年時要殺得豬一樣的姿勢把他抗到麵前,然後丟下。
“呦!驃肥體壯的,肉質一定肥美!”馮盎風趣的說道。
“!”
“哈哈!”
“…”
他們一陣哄笑。
楊帆疼得坐在地上直接爆粗口道:“淦!你們倒是輕點啊!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豬仔啊!好好好,豬仔就豬仔吧,摔壞了對你們也沒好處不是?”
好不吃眼前虧,拉單他不是對手,更別提他們聚一起了,急忙話鋒一轉。
李二止住了笑容,問道:“別耍寶了,知道叫你來是什原因嗎?”
“我哪知道啊,您給我提醒提醒?”楊帆小心的問道。
“嗯?本來我還不相信,看來真是啊,小子,你就說說,我們哪得罪你了?”李孝恭問道。
“哪有的事,李伯伯幹嘛要說這見外的事呀!”楊帆賠笑著說。
李孝恭質問道:“那你為何把你家哥哥們丟在學校不聞不問?甚至針對他們!”
“嗯?哦…”楊帆恍然大悟的,原來是家長來學校鬧事啊,可是這些家長也太牛逼了些。
看到他們越發不耐煩,楊帆急忙接著說:“打哪論啊,當初陛下隻要我教高級班,我都沒教幾天就出海了,緊接著又去了河北道,我哪有時間搞風雨啊。”
李孝恭顯然沒那容易打發,哪怕見到李二點頭也假裝看不見,繼續說道:“我家那不爭氣的玩意回來跟我說,你藏了一手最重要的課程在你那破工地,你還不讓他們學!”
楊帆看還有不少人都附和的點點頭,有些鬱悶的說:“你這說好像也沒毛病,那確實可以算是一門學門,社會實踐學嘛,可是我也沒阻止他們去啊,而且吧,去那鬼混,對學生來說沒多大好處啊,他們的目標是當官,又不是幹工地。”
李孝恭再次質問道:“那為何程家那幾個,還有崔家那些,連魏王他們都去得,我家的就去不得?!”
楊帆理直氣壯的說:“哦,缺人啊,他們不幹活,難道我我這當老師的自己幹嗎,您這想你家的幹活,你把他扔地刨幾天地不就完了?”
“臥槽!怎動起手來了!”楊帆想跟他玩秦王繞柱,可他的幫手太多,一把就抓住了他。
魏征突然起來說道:“且慢!老夫算是聽出來了,楊理事的意思是,年輕人要想曆練,沒必要一定擠在他這,你們完全可以提供條件,楊理事,那門課程就是怎讓他們盡快適應工作對吧,這說,確實不需要一定要去幫別人幹活啊。”
“對對對!還是魏大人懂我!”楊帆趕緊回道,魏征到底是文化人,口齒比楊帆清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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