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風的房間,二乃坐在床邊,將放在大腿那紫色禮盒上的綢帶輕輕一拽,就將其打開。
入眼是一個小盒子,下麵還有一封信,就和剛才紙條上寫的一樣。
把盒子打開,是一幅耳環,有些熟悉,好像是保存在一花和六天那,原本屬於媽媽的耳環。
但應該不是,一花一直戴著其中一個,她將信拿出來,想看看六天給她的禮物是不是真的屬於媽媽的那個。
不過要是送她媽媽的耳環,那對於她們四個就不公平,不平等了。
“二乃,今天是勞動感恩節,我很感謝外公和媽媽,他們讓我能來到這個家庭來。
也很感謝父親,能讓我得以繼續留在你們身邊。
更感謝你們能成為我的妹妹。
也許你會猜測這副耳環是不是媽媽的,很遺憾地告訴你並不是。
之前說好了這幅耳環到時候是給你們結婚,成為新娘的人用的。
而這個禮物是我按照同樣的墜子款式去定做的。
分別是項鏈、耳環、發夾、手鏈和戒指,我前些日子聽說你想打耳洞,所以就給你準備這個。
不過按我對你的了解,你大概會怕疼而沒有打吧。”
無路賽!
二乃看到這,原本得到不是媽媽的耳環有所失落,現在更是嘴角一撇。
怕疼怎了,女孩子當然害怕疼了,而且五月也跟她一樣。
她並不是孤軍奮戰,還有一個戰友的。
稍稍抱怨一下後,二乃重新看起信來。
“或許你會埋怨我說這個,但是怕疼是人之常情,我也一樣的。
所以給你準備了兩條鏈子,一條可以做項鏈,一條可以做手鏈,把耳環的墜子拿下來就行了。
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行了,即使現在戴不了也沒事。
當然我更想看到你成為新娘,作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那天。
晚上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們說,記得在家哦。
——永遠愛你們的六天。”
二乃放下手中的信,白嫩的小手揉捏粉嫩的耳垂,但還是下定不了決心打耳洞。
而項鏈和手鏈也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六天說了已經有定做了,耳環就等以後再戴吧。
把耳環拿出來放在眼前觀察,墜子果然和媽媽的一模一樣,耳針沒有對比,但應該沒差。
將耳針放在耳垂處,冰涼的觸感帶來些許寒意,但顧不得那多,拿起床邊的化妝鏡看起來。
耳環上的墜子在霓虹燈下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不知道真正戴上後又是怎樣一番美景。
忽然二乃柳眉微蹙,第一次這反感自己怕疼這件事。
要是上次沒有因為怕疼而打上耳朵,現在就能戴了吧。
生活不易,二乃歎氣。
把剛才的紙條和信放在禮盒,將其收好,耳環還是放在剛才的盒子,起身走向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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