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那天清晨,我和老爹一起出發去掃墓。
在高速上,淩晨6:00的工廠是那樣的耀眼,鐵架上的燈光,像星星般閃爍著。可喜愛美景的我卻漸漸的被淚水模糊了視線。
車開到半山腰那兒,我和老爹下了車,拾級而上。我數著路邊一座座墳墓,每座旁都種著一棵鬆樹。山頂上的鬆樹蒼勁挺拔,越往下來,鬆樹越矮小。真是應了那句“鬆柏塚累累”。
這兒離我上次來又添了好些座,以至於我和老爹走了一大圈才找著。
我看著那個微微鼓起的墳包,麵躺著的是我的母親。我那至親至愛的阿姆呀!可自我13歲那年一別,就再未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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