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有什?”
對方的腳步停了下來。
“有罐頭,肉罐頭,還有麵包”
白鴿走了過來,聲音低了些:
“有多少?”
“一大包,我藏著呢。”
她的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像是在思考著什。
而後又道:
“帶我看看去。”
“你,你可以出去的嗎?”
“為什不可以?”
於是乎,在白鴿的催促下,白鳥有些懵的在前麵帶路。
中途她回過頭看,卻見一壯漢跟著姐妹倆,那是蠍子的一個打手。
對方與二人保持距離。
又因為天色黑了,便於隱藏,所以白鳥便低聲道:
“姐姐,要不我們跑吧,我對這邊很熟,他抓不到我們的。”
但白鴿隻是譏諷一笑,道:
“這城到處都是蠍子的人,你覺得我能跑到哪去?蠍子不喜歡不忠的人,我要敢跑,被抓到他就敢扒我的皮。”
“那……就隻有贖身這一條路嗎?”
“贖身?”
白鴿不解,而後又像是突然恍然:
“哦,算是吧,也沒別的法子不是?”
二人最終抵達了目的地,路邊一廢棄的草叢。
白鳥鑽了進去,取出那包。
見包裝滿了食物,白鴿的臉上立馬露出笑容。
他衝著身後的壯漢招了招手,見狀的壯漢立馬走了過來。
“姐姐,這些吃的能贖身嗎?”白鳥問。
沒有立刻回答,隻是把袋子交給那壯漢,道:
“不知道,我問問去吧,你這些吃的哪來的?”
“遇見個精神病,我趁他不注意拿的。”
“哦哦。”
語氣有些敷衍,又道:
“那就這樣吧,我回去和蠍子商量一下。”
壯漢背著食物,跟著白鴿回了庇護所。
幾人回去的途中沒再和白鳥說一句話。
白鳥默默跟著,但最後還是被大門攔在庇護所外。
望著漸漸遠去的姐姐背影,她終是忍不住大喊:
“有結果了通知我一聲,我在這等你。”
可對方沒任何回應,甚至沒有半刻駐留。
白鳥在庇護所的門外等了很久,不知不覺已到了深夜淩晨。
中途,起夜的門衛大爺白叔無意間看到了她,見她正蹲在地上一個勁的發抖,便把門打開,道:
“進來吧。”
“謝謝叔”
有些踉蹌的進入保安室,剛一進屋就是一股暖意撲麵而來。
那是門口的電火爐。
“坐吧,今晚你就睡沙發,明早再走。”
他扔了一條毛毯過來。
“謝,謝謝叔”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要聽我的,花點吃的給自己在麵找個住處多好。”
“我,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這有些浪費了……還是留著給姐姐贖身比較好……”
“娃啊,你真覺得能贖出來嗎?”
“什意思?”
“娃,別怪叔沒有提醒你啊,這人一旦變了,那差距可比人和狗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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