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事了!”
夏守忠一臉驚慌。
乾元帝盤坐蒲團,似是在打坐,雙眼微眯,淡淡開口:“何事驚慌?”
“冠軍侯率兵,包圍了王家!”
夏守忠上氣不接下氣。
雖然太上皇大權在握,乾元帝沒有話語權,但登基多年來,也不是沒有作為,至少在京都各個繁華街道,都有他的眼線和暗樁。
更何況,八百白馬義從招搖過市,本就不是秘密。
包圍王府的一刻,附近的百姓都被驚動,圍的三層外三層,很難不被皇宮得知。
乾元帝睜開眼,笑容中透著冷厲,卻是一副感慨的語氣:“咱們這位冠軍侯,還真是給我越來越多的驚喜。”
“陛下,您就不急?”
夏守忠疑惑的問。
乾元帝挑了挑眉,表情多出一抹意味深長:“朕為何要急?王家屬於四大家族,本就是父親的人,冠軍侯若是能替我斬斷父親羽翼,朕高興還來不及!”
“可是…”
夏守忠吞了口唾沫。
心底還是擔憂。
王家畢竟勢大,老太爺算是大炎最頂級的人之一。
雖然這些年不怎上朝,深居簡出,屬於安心養老狀態,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的關係網還在,手還有兵權,無論在哪都是一方巨擘。
“讓人盯緊局勢。”
“看看咱們這位冠軍侯,究竟有多大本事。”
……
王府。
王子騰身披黑袍,端坐高椅。
他五官陰柔,鷹鉤鼻,雙眸狹長,豎瞳。
流轉的眸光冰冷無情。
坐在他另一邊的,竟是畏畏縮縮,麵色慘白的賈璉。
自從冠軍侯回歸,賈璉就不敢在榮國府內出現,生怕會和冠軍侯撞上,就連偶爾在一個場合內出現,也都迅速離開,不敢久留。
尤其是賈琅說,要找王子騰赴宴時,他頓時明白。
應是賈琅要搶親。
婚約的事,賈琅一直都耿耿於懷。
“你的意思是,冠軍侯要娶我那侄女?”
王子騰雙眼微眯。
賈璉連連點頭,故作出淒慘狀:“叔叔,您可得替我做主,那冠軍侯覬覦鳳兒多年,好不容易得勢,肯定要強行搶親,偏偏他勢大,偌大的賈府,也無一人能抗衡。”
“您是不知道,今日宴上,就連四王八公的後人,都被鎮壓了。”
臉不紅,心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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