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仙子
那女子略施粉黛,看起來倒也清純,隻是神色內的風塵之感,衝淡了本有的脫俗,可總體來說,也是極美。
“雲青兄,李某等你多時了,來來來,坐在這。”大漢笑容中帶著得意,上前拉著侯雲青,直奔一旁的案幾,侯雲青歉意的看了白小純一眼。
白小純沒介意,那大漢此刻也注意到了白小純,笑聲依舊。
寧遠想要說些什,被白小純示意噤聲。
大漢又注意到白小純身旁的寧遠,大漢眉眼一皺,言語中帶有一絲不解,“雲青兄,這位兄台看起來可頗為不善啊……”
言下之意是,你怎帶這種人過來!
寧遠聞言,雙眼瞪大,一臉不可置信!
大叔,你是從哪一方麵看出我一臉凶相?怎的能如此造謠!
“有道,這位兄台也隻是長得凶悍了些,其實他很好相處的。”
侯雲青睜著眼睛說瞎話,問題是那大漢還信以為真,饒有興致的打量了寧遠幾眼,最後才緩緩點頭,“雲青兄說的是。”
寧遠:!!!
我這暴脾氣喲,寧遠眼已經閃過一絲不耐,正準備說些什。
大漢又轉頭向著白小純,心想著,這位兄台倒是和他旁邊的那人不一樣。而且大漢也不是傻子,從侯雲青的態度來看,自然知道眼前二人誰該交好誰該冷淡,雖然他還不至於因為侯雲青而對誰怎怎樣,但他好歹與侯雲青相熟,總比那陌生人要好,幫幫熟人也是應該的,所以他才會來先前那一出。
“這位兄台麵生啊,不過來了就是客人,雲青的朋友,就是我李有道的朋友。這一次我李家為淩菲使者舉辦宴席,因太倉促,有些簡單了,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們可別笑話。”大漢神色更為得意,不容分說,拉著侯雲青與白小純,來到了一旁空著的案幾處,坐了下來。
寧遠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去也不是,明眼人都知道這侯雲青不待見他,兼著那大漢也不喜歡他。他也不會如他人的意,暴走離開或者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就跟著他們走,在他們三人旁邊不遠處,立即坐了下來。
李有道餘光瞟見寧遠的動作,見他沒有做出什不好的行為,心也稍微的高看他幾眼,不過也僅限於幾眼罷了。
李有道招了招手,來了一個女子乖巧的坐在李有道身邊,如小鳥依人。
“實在是太倉促了,這酒水,隻能用一階上品靈藥煉製的靈釀了,若是時間多一些,我李家能弄到二階上品靈藥煉製的靈釀。”紫袍大漢歎息,可神色內卻有掩飾不住的得意,他與侯雲青暗鬥多年,這一次終於找到機會,準備將其壓製下來。
“有道,你可別這說,一階上品丹藥煉製的靈釀,整個東林洲也沒有幾個家族能拿出這多招待人,就這一小杯,足以賣出數百靈石的價格呢。”李有道身邊的女子,趕緊開口,聲音嬌媚,她知道李有道的心思,此刻這一捧,讓李有道心中暗爽。
“區區幾百靈石又算的了什,一些酒水而已,來來來,雲青兄,還有這位兄弟,嚐嚐這靈釀,此物在東林城可不常見啊。”李有道豪爽的一擺手,身邊有仆從為侯雲青與白小純倒滿酒水。
寧遠嗅出酒水的香味,不僅味道平平淡淡,就連酒水的雜質都清除不盡。頓時間,他心對這人的看法直接下降。這大漢也不過如此,繡花枕頭一個。
寧遠一看是沒有資格飲用的,畢竟這是侯雲青帶著他和白小純進來的,人家那不待見他,他也不願找事。
侯雲青有些尷尬,這用不少一階上品靈藥煉製的靈釀,他雖家資不菲,可也隻喝過一次,此刻遲疑了一下,苦笑的端起,品了一口。
白小純有些好奇,但他也注意到寧遠被孤立了,心極為的不舒服。隻是,他想到了什,最後還是壓下那一絲怒氣,端起時聞了下,也沒覺得多好,反倒覺得雜質不少。
眼看侯雲青如此神情,李有道心得意,可看到白小純那的表情,李有道心不悅,目光在白小純身上一掃,已打定主意,不但這一次要壓製侯雲青,更是要連他的朋友也一同壓製。
“這位兄弟莫非不滿意?不過放心,這一次我李家為淩菲仙子擺下宴席,雖倉促,可也弄到了一些罕見之物,我聽說淩菲仙子常常思念靈溪宗,所以這一次我李家花費極大代價,為其弄來靈尾雞,以慰其思鄉之念。”
“來人,上靈尾雞!”李有道笑著開口,一揮手,身後仆從趕緊端上一個大盤子,盤子,赫然擺著一隻燒熟的……靈尾雞!
盤子金色,看起來奢華無比,那三色靈尾,赫然就放在盤子邊緣,作為點綴,使得烤的橘黃色的靈尾雞,很是非凡,剛一端出,就有濃鬱的香氣擴散開來,讓四周不少人,在看到後,都很吃驚。
寧遠眼那間閃出光芒,這雞不錯,就是不知道來自哪。若是讓白小純知道寧遠也有些饞眼前的靈尾雞,肯定會在偷雞的時候留一些,等他回來解決。
“靈尾雞?李家好大的手筆!”
“每桌一隻靈尾雞,看每一隻的樣子,顯然不是其他地方圈養……而是來自那!”
靈尾雞……寧遠低著頭若有所思,貌似在白小純那聽說過的樣子。
對了,寧遠腦海閃過一段對話,儼然是白小純在路途時講述他的輝煌戰績。
就是他離開靈溪宗不久,白小純練習不死長生功要需要大量的能量,其中靈尾雞,肉質鮮嫩,靈氣也充足,對他幫助很大。
所以白小純,偷遍了靈溪宗南岸的靈尾雞。原來所謂靈尾雞,就是眼前這些。
“不就是靈尾雞?”在這四周人驚呼時,白小純眨了眨眼,詫異四周人的反應。
寧遠抽了抽嘴,你吃了那多,當然不在乎眼前的這幾盤雞。
然而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所以當他話語一出,李有道身邊的妙齡女子,目中露出嘲諷與輕蔑。
“雲青公子的這位朋友,好大的口氣,不就是靈尾雞,說的好像你吃過好多似的。”
李有道擺出嚴肅,看了一眼身邊女伴,可心中一樣覺得白小純明顯在那賣弄,於是心中帶著不悅,口中卻淡淡的介紹起來。
“雲青兄的這位朋友怕是不知道,這靈尾雞,並非是尋常之物,也不是我李家飼養,而是來自……靈溪宗!”
“準確的說,是來自靈溪宗南岸!”李有道淡淡開口,聲音傳出時,四周不少人聽到,傳來陣陣吸氣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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