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
天公作美,並沒有下雨。
許風每日帶著莫小芳早出晚歸,每晚她和紅梅姐舉杯邀飲,說不出的愜意。
微醉時讓許風背著歸去。
清晨時聽狗叫鳥鳴。
微風過處,一縷輕煙在纏繞,仿若玉渦風吸。
星期四的早上。
許風和莫小芳在家吃完早餐,她的電話響起。
許風看到她拿起電話的時候愣了一下。
然後聽到。
“張爺爺,早……。”
便拿起手機,走出了堂屋,邊聊邊走,一直走到荔枝樹下。
莫小芳每天電話微信都一大堆,許風也不以為意。
繼續收拾東西,準備一會上山。
砍光了樹的那幾座山上,有著大多許風要找的東西。
以前藏在密林之下無從尋找,現在在光禿禿山頭上,露它們藏身之處。
這幾天,許風就連一座山都還沒能摸過一遍,收獲豐富。
日出上山,日落歸來。
身旁伴著青春無敵精力旺盛的莫小芳。
日子過得有點夢寐以求。
仿若又回到了幾年前和柳月娥同居的日子。
晏如月那處庭院深深,重巒疊嶂,都漸漸淡去了。
不過,兩人每天都聊著幾句。
讓許風出去的時候帶上點蕃薯、瓜皮。
這時莫小芳走了回來。
“老許,我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得提前回去了,你送我去附近的高鐵站好嗎?”
莫小芳輕吸了一口氣,說道。
想要平複一下心中的激蕩。
“高鐵站非常遠,從我這到有高鐵通往深市的站點差不多有兩百公,你又要帶酒回去,上不了車,我送你。”
許風沒有一絲遲疑,直接決定送莫小芳去深市。
“謝謝老許,那就麻煩你了。”
莫小芳也沒推辭。
“那你去收拾東西,我將皮卡開過去給姐夫,順便和大姐說一聲。”
許風也沒問莫小芳什事這急。
願意說他聽。
需要他幫忙的他也願意伸手。
“我也去,回來再收拾,我得去和大姐說聲再見。”
莫小芳急忙道。
許風將車上的裝備搬下,放回堂屋。
帶著莫小芳去了大姐家。
一對酒友。
四目相對。
各自紅了眼。
“今朝有緣來相會,明日你東我向西。”
紅梅姐和莫小芳的緣分就是這一句最好的注釋。
車開上了高速。
“老許,再聽聽那首歌吧。”
莫小芳笑著說道。
《天各一方》嗎?
“嗯,我想再聽聽。”
莫小芳點了點頭。
五菱車廂內,俞琤的旁白緩緩說出。
許風這一次放的是曾得路的版本。
“係好耐以前,我聽過一首歌。”
······。
“讓我心靈重得安慰。”
“讓我安躺月下。”
“讓我安躺月下。”
許風將車速提得有點高,專注著路麵,並沒有和莫小芳說大多的話。
他打算晚上就趕回老家的。
趁現在還沒下過多少雨,多挖一點是一點。
春雨迷濛之後。
草長了,就沒那好找。
如果人家重新種植新的樹苗,很多藥材將被直接埋到土了。
認識的才知道是寶。
不認識的隻是山上的野柴野草。
就如一旁嬌小的莫小芳。
她前男友將她棄之如敝屣。
許風卻知道她的寶貴。
晨晚之間,愛不忍釋。
清溪泉流,叮咚不停。
人各有各的緣份。
莫小芳那是普通人能相提並論的。
許風知道自己也沒有這個福緣。
隻能算曾經擁有吧。
車下了高速。
《天各一方》還在循環著。
“小芳,你準備去哪。”
許風問道。
“回家吧?你將我送到莫屋圍二組。”
莫小芳直接告訴許風一個村名。
“你放在蘇曉雨家的東西要不要一起帶回去?”
“不了,我隻和家說休年假和朋友出去玩,家都不知道我和張學信已經分手,先放她那,等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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