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二樓好像沒人?”艾昆上來先去到玻璃窗前往看去。
二樓喪屍大概率也爬不上來,所以也並沒有像一樓那樣封住。
班文則是先收起了繩子,這可是個好東西。
班文聽到艾昆的話,也來到了窗戶前,二樓食堂看上去確實沒有人跡,但是食堂連體餐桌椅卻被並排擺在了一起。
南側有一排辦公室和幾個包間。
“什情況?”艾昆在外推了推窗戶,也鎖著。
“砸開吧,好像是從麵鎖了。”班文貼著玻璃看了一眼。
艾昆拿出自製的鋼筋刀,反過來用鋼筋一端砸向了玻璃。
“哢嚓!”一整塊玻璃被幹碎了,艾昆用鋼筋把邊框上沒掉下去的玻璃推了推,便踩著鋁合金框進去了食堂二樓內部。
“臥槽!有人!”突然從一樓傳來聲音。“老大!老大……”
“別踏馬叫了,誰把玻璃砸壞了?”這時候從南側辦公室出來了一個男人。
一邊出一邊係著褲腰帶,身著保安服,隻是衣服皺皺巴巴的,嘴斜叼著一根煙。
滿臉橫肉,臉上的褶子間還藏汙納垢,右下巴處長著一顆小肉瘤,肉瘤上一個白色的毛隨著走路而上下跳動。
衣服扣子都扣歪了,不過顯然這男人沒有在意。
“哪來的兩狗?”肉瘤男囂張的質問。“人呢?死哪去了,給我上來!”
此時聽到命令,從樓梯處跑上來了三個身穿保安服的小弟,還有一個戴著眼鏡身著白色大褂的人,看樣子像個醫生。
三個保安小弟拿著菜刀,那個醫生手拿著翻炒大鍋飯的小鐵鍬。
“hold on,hold on!”班文趕緊製止也不知道腦子怎抽了,蹦出來兩句大不列顛文。
???
肉瘤男黑人問號臉。“說人話,鳥語聽不懂。”
“大哥別衝動,我們都是良民。”班文趕緊伸出手掌,好像爾康一般。
“???誰家良民砸玻璃?你告訴我,你想幹嘛?”肉瘤男怒氣衝衝,臨門一腳,被玻璃碎裂聲給阻止了。
萬一落下終身不舉,豈不是難受一輩子?日!
“額,這不是進不來嗎?”班文說了一句廢話。
“讓你進了嗎?”肉瘤男明顯不悅的情緒成指數倍增加。
“我們想來醫院找點藥。”班文試探的問道。
“桀桀桀,找你馬的藥,進來就別走了。”肉瘤男手一揮,四個小弟看到老大的指示,輕車熟路的衝向二人。
白大褂的眼鏡男衝的最為凶猛,雙手握著鐵鍬便拍向班文。看著這個人年紀不大,長相可比旁邊那個和善多了,多半好欺負!
隻是沒看到班文身後的刀,也沒注意到兩人隱約間透露著班文主,艾昆從的信息。
班文看著這個像醫生的人,有點可憐,架怎能這樣打呢?
側身閃過拍來的鐵鍬,看準時機一腳蹬在了眼鏡男側腰上,白大褂裹挾著身體橫橫的飛了出去。
“嗚”眼鏡男倒在地上呻吟,氣兒都喘不上來。
旁邊的三個保安小弟見狀,圍攻起了艾昆,看樣子旁邊的白淨小後生點子紮手,還是留給老大吧。
肉瘤男看班文有兩下子,回頭在辦公室抽出了一把砍骨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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