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愛花屋

類別:未分類 作者:葉雨心 本章:簡愛花屋

    晚上十一點剛過,整個宿舍開始做休息前的準備.因為斷電意味著這所學校將會被黑暗藏起來,直到第二天才會從朦朧中和春暉互道早安.然而總有一些學生因為些許原因喜歡在黑暗中歡聲笑語.直到某個同學說起第二天忙碌的課程,亦或是靈魂在熬夜中滿足之後才會欣然睡去.

    一棟和其它宿舍並無不同的樓道,一個隻遮住隱私部位的瘦小男生出來關掉了整個六樓的唯一一盞燈.同時一聲刻意被壓低咳嗽順著門縫溜了出來.

    這使得同一間宿舍的不安增加了幾絲.當男孩帶著軟弱的四肢和沉痛的頭腦攀爬上床之後.就在一百公分外的另一張床上,一張略顯稚嫩的麵孔立了起來.欲言又止後又砸在了枕頭上.緊接著冗長的喘氣聲帶動了男孩的耳膜震動.神經卻沒空去分析這震動背後的所指.實際上他的大腦就此刻就如果一個熱水壺,源源不斷的熱能去讓它沸騰.因為他已經被39度左右的發燒玩弄一天了.

    片刻後當男孩聽到沒有任何動靜之後輕輕的咳嗽了幾下,同時後頸和前額被貼上了退燒貼.清涼的感覺讓男孩清楚的感受到了舒適.然而此刻他絲毫沒有困意,他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此刻,生應的牆壁外來自各個方向的呼嚕聲和磨牙的聲音不斷浮現,然後消弭殆盡.

    男孩摸索出手機後看了一眼鎖屏消息框浮現這短短幾個字“實在不行記得打120“.這讓他的記憶掙脫時空的桎梏,穿越牆壁和大氣層,回到了不久前的假期。

    道路的兩邊是區分人行道和機動車道的白色柵欄,中間未被硬化的土地種滿了符合西北氣候的鬆樹。好在足夠長,可以讓這座小縣城在酷暑找上門的時候緩解城市單調和增加少許涼意。正如某個詩人所言“在沙漠中待久了,偶爾看一眼綠洲會讓眼睛徐徐釋懷”。

    然而或許是一天前,也可能是兩天前。所有的樹都被纏上了綠色和黃色的燈。市民也搞不清楚為什會選擇綠色和黃色,總之比起其它縣域,顯得有點陰森恐怖。這個話題也理所當然地成為的人民飯後消遣時光的話題之一。

    此時簡愛花屋的女主人王霞和男主人張敦一邊在為顧客趕著包花束,同時閑著的嘴巴就在念叨視野內給人不安的燈光。

    “娃他舅兒,快點得,玫瑰可沒有羽絨服”。門外也傳來了溫雅的聲音:“好勒好勒”。其實是張敦為了打破話題結束後的沉默,隨意向門外喊了一句。同時轉過看上去呆重的大腦袋,一雙陷在肉堆中的眼睛不失給人一種精明的感覺的臉龐麵帶地對王霞說道:“文文幹活全靠催,半車貨到現在還在磨蹭”。

    “文文做事隨我媽媽了,我們姊妹幾個都是隨我爸。文文和我們一起吃飯我已經吃飽了,他還在做著吃飯的架勢。”王霞麵無表情的說道,像是在闡述一條真理。

    話音剛落,店門被一個看不出來有肉的屁股懟開了。隨之就是一個瘦小的身形雙手拖著一個裝滿百合和向日葵的藍色圓桶。圓桶的另一邊合力的是一個和張敦七分形似的中年男人。兩人抬著圓桶嫻熟地避開那些脆弱的鮮花走到靠近廚房的地方。

    “和尤加利放在一起吧,百合和向日葵怕凍,別礙著牆”。王霞每次等兩人抬著花進來,她總會囑咐一番。這倒也不是細膩的工作態度,而是昂貴的花價時刻在提醒著她。

    放妥善這桶後,王文文(下文記作王文)直起脊椎長呼一口氣之後用略顯輕鬆的語氣說:“還有一桶臘梅和滿天星了”。

    然後加快腳步走了出去,背後傳來擔憂的語氣:“滿天星還有一桶,那就玫瑰今天發出去的也不好吧”。

    “今天都臘月二十五了,要菊花的稍多些,去年這個時候玫瑰也發不動”。

    “我還以為因為疫情好多訂婚的人把日子退後,今年生意會好些呢!”說完王霞收回看著張敦的眼睛,繼續低下頭去幹手中的活。

    今天的搬貨和往常並沒有什不同,照舊最後一把鬱金香也是被王文的外甥似跑似跳的拿進來,放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後看看所有人的臉以此來索要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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