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秦楓搖頭,竟然信這種東西。
回家後,秦楓忽然覺得屋子安靜不像話。
門鈴聲響起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秦楓緩緩吐出一口氣,撣了撣身上皺巴的襯衫,才對著門口喊道:“來了。”
門被打開,不出意外是嚴晨越的身影,少年俊朗年輕的臉龐出現在眼前,與記憶沒有一絲區別的麵孔出現在眼前,秦楓再也控製不住一把抱住了嚴晨越,慶幸呼喊著他的名字:“嚴晨越,好兄弟,好兄弟,好兄弟!”
一上來就是個熊抱,連叫三聲兄弟,把嚴晨越弄得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而且他怎聽著,這聲音有點哽咽。
“媽的,這是發生什事了,怎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嚴晨越慣有的吊兒郎當話語帶著一絲擔憂,不顯山露水地關心著。
其實在昨天半夜收到秦楓的電話時,他就想問這個問題了。聽到嚴晨越的話,秦楓收拾好情緒,笑了一下,拳頭平放遞過去,對方也沒多想,跟著伸拳,兩隻拳頭各自上下砸一下,又懟在一塊。
就這簡單的見麵動作,仔細算算,秦楓也有五六年沒做過了。
“沒什事……隻是太久沒看到你,有點高興罷了。”
嚴晨越狐疑盯著他,眼睛微眯:“你小子是不是喝多了?上周不是才見過?”
秦楓單是笑笑不作解釋,遞過去杯紅茶:“嚐嚐,新鮮的滇紅工夫。”
“你竟然舍得買這種奢侈品,”嚴晨越咋舌,“發什財了這是?”
秦楓垂眸:“之前答應你的……快嚐嚐,我也不懂茶,別說泡得不好喝。”
嚴晨越細呷,喟歎:“我還能從秦少這喝到紅茶,還管他好不好喝——味道還不錯,你不會是特別買的山泉水吧?”
秦楓沒回,他也不逼問,整杯茶入肚,嚴晨越學著秦楓,把胳膊搭在膝蓋上,上半身壓在腿上,他拿胳膊肘懟秦楓:“說,遇到什事了?跟我還用得著藏著掖著嗎?”
在我這不興磨磨唧唧,有事直說。
耳邊的話成功與記憶重合,被嚴晨越這一說,秦楓回想起那場喪屍潮,眼前一陣恍惚,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挺拔逆行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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