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文終於還是把黃瓜吃了,聽到她這問,更加狐疑:“村子就在城鎮邊上,姐,你頭上的傷,是不是太重了,我陪你去看看大夫吧。”
聽到曉文這說。
寧月嬋摸了一下額角的傷,她過來之後傷口就不流血了,她又清洗過,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不是太嚴重,她說:“我隻是有點暫時健忘,過後會想起來的,雖然傷口看著不大,但到底也是摔到了頭,我需要時間。”
這個說法把寧曉文說通了,他點頭:“頭很重要,我知道,但是姐,你忘了路不要緊,那吃的你是怎弄到的?”
“我種的啊,哦對了,咱家……的菜地,離這兒遠嗎?”寧月嬋在記憶搜了一遍,知道有地,但她沒幹過農活,一來她有孩子,二來她以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
寧曉文的臉色又不好了:“就在屋後,一人兩畝。”
寧月嬋咳了一聲,給自己找補:“我就知道不遠,就是一時想不到,我去看看。”
雖然她沒種過土地,但她看過記錄片,理論都知道,而且有水培間打底,就算種失敗了,也不愁吃。
這想著,她覺得未來可期。
灶屋分兩部分,一部分是砧板鍋灶,一部分是雜物柴木,靠牆還有個獨輪車。
寧月嬋把獨輪車拉了出來,又沉又厚重的木架,根本放不了多少東西,她左右看了看,找到把木錘,就準備拆車。
寧曉文聽到聲音從屋出來,一看她這架勢,急忙過來阻攔:“姐,你這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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