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陌沒有立馬回答玉笛的問題,眉眼含笑的對著玉笛身後進來的人抬了抬下巴:“要不你自己來?”
玉笛一臉的無所謂:“什?你趕緊啊!”
“你想要知道什,不如我給你介紹介紹情況?”
玉笛的耳朵唰的一下就豎起來了,搭在沙發上的手肌肉一緊,繃直了身子。
吳梓凱笑吟吟的走到玉笛的身後,一隻手搭在了玉笛的背上,慢條斯理地:“想要知道什,直接問我就行了,何必跑來跟以陌做生意?嗯?”
臉皮厚到玉笛這種程度的人,也在吳梓凱這種似笑非笑的語調中感到了尷尬。
玉笛的眼珠子哧溜哧溜的轉,心狂奔而過無數頭草泥馬。
好不容易幹點兒壞事兒,還好死不死的被吳狐狸逮到了,這是流年不利的節奏。
“沒什……”玉笛底氣不足地。
玉笛最怕的人就是吳梓凱,在他眼,這種人談笑間讓人灰飛煙滅,心思縝密心狠手黑。
得罪了顧以陌最多就是一頓暴揍,得罪了葉離也就是一頓飯的事兒。
可是得罪了吳梓凱,知道他能在什地方刁難你,那些看起來雞毛蒜皮的事兒,總是能隔應得你死去活來,恨不得時光倒流,再也不要招惹這個笑麵狐狸。
哪怕他心對吳梓凱的事兒,有大的八卦之心,這事兒也得瞞著吳梓凱私下進行。
如果被吳梓凱知道了,他害怕這廝會暗中搗鬼,真的讓他一個孤單到老,做一個萬年單身狗。
“我剛剛聽到的明明不是這樣的。”
吳梓凱擰著眉,眼閃爍著淡淡的不解。
玉笛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瞪大了眼睛:“沒有!絕對沒有!你肯定聽錯了!”
“當真?”
“絕對沒錯!”玉笛一臉的篤定。
顧以陌輕輕的咳了兩聲,示意吳梓凱和玉笛,這還有一個人呢。
玉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衝上去撕了他解恨。
吳梓凱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接過他手的水杯,抿了一口溫度恰到好處的水,嘴角的笑意逐漸放大。
“以陌照顧人手藝越來越好了,隨便倒杯水溫度都剛剛好,越來越有居家好男人的風範了。”
吳梓凱雲淡風輕地感歎,顧以陌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無視了他語氣中夾雜著的擠兌。
“你怎過來了?”
顧以陌笑著問,略過了之前自己跟玉笛討論的問題。
吳梓凱跟安蘭八字沒一撇,自己在這逗逗玉笛也就算了,把吳梓凱惹急眼了,沒人幫自己處理工作,那就得不償失了。
玉笛也反應過來了,倒在沙發有氣無力地撇嘴:“是啊!你怎來了?你今不忙嗎?是不是工作太清閑了,你居然都有空到處亂逛了?”
玉笛一邊一邊磨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耽擱爺的大事兒。
吳梓凱淡淡的掃了玉笛一眼,口吻平淡地:“堂堂特警大隊隊長,都有空一到晚琢磨別人的八卦閑事兒,我一個渾身沾滿銅臭味的商人,清閑一些也是應該的。”
一聽他拽著這事兒不放,玉笛的牙都酸到了一片,一臉挫敗的對著顧以陌擺手,你丫趕緊上,趕緊把這個咬文嚼字的老妖孽解決了!
“我正好有事兒要跟你,你來了也好,免得我再過去找你。”
吳梓凱收起了臉上的戲謔,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在玉笛的身邊坐下,踢了一下玉笛不安分到處搖晃的腿。
玉笛敢怒不敢言的瞪了他一眼,自覺的往旁邊縮了一下,給吳梓凱騰出了一塊地方。
“蘇家出事了,以陌你知道多少?”
顧以陌的臉上沒有太多意外,眉心微微皺起一個微的突起。
“多少猜到一些,之前施喬急匆匆的回來,沒多長時間又走了,猜到一些,你知道了什。”
“她當然著急,蘇家這次出現的財務危機,可以是十年來最大的一次危機,稍有不慎,蘇家就可能正式成為一個曆史。”
玉笛有些驚訝的看著吳梓凱:“這嚴重?發生什了?”
吳梓凱的食指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盯著顧以陌的眼睛,慢條斯理地:“之前我們就過了,除了以陌暗中的安排,還有人在打壓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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