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李牧的嘴角翹起,笑容卻非常森冷,“好啊,去啊。騷擾我的員工,影響妖龍閣的生意,就算你不告,我也輕易不會罷休。你做好接下來三年跟我打官司的準備了嗎?”
打個屁。
男人耍狠是為了賠償,可不是真想和李牧打官司。跟一個名氣、財富遠超過自己的人打官司,腦子醃了石灰的人才做。
覺得李牧不好惹,又把矛頭指向楚瑜,“回去再收拾你。”
撂下狠話想走,唐龍和馮軍奉命攔下,男人舉起手,露出腫脹的食指,“李老板,李龍王,你這是什意思?我管教自己的女兒也要插一手嗎,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寬嗎?”李牧揪住男人的領子,“你在我的店鋪門口鬧事,讓我的店鋪沒辦法正常營業,讓我的店鋪蒙受損失,讓我的店員情緒低落,然後你反口告訴我管得寬?惹事、敲詐,是什錯覺讓你誤以為我脾氣好?”
“我沒有敲詐。”男人扯著嗓子道,盡管他有那個想法。
李牧拍拍男人的臉,嘲諷道:“沒關係,隻要你有這個想法就夠了。禦獸師通常不會傷害普通人,但你以為我們對你這種無賴無能為力的話,那就太天真了,那些危險的怪物我都沒放在眼,何況你這個癟三。”
鬆開手,男人居然站不穩跪下,李牧嗤聲說道:“別再來招惹我的員工,我很討厭麻煩,懂了嗎?”
男人不吱聲,連滾帶爬地跑了。
掌聲過後,李牧輕輕在唐龍耳邊說:“去查一查,警告一下把手伸到妖龍閣的人。”
唐龍點了點頭,他知道該怎做。
警告可以是口頭,也可以動手,隻是口頭警告的話,老板沒理由避諱,以楚瑜父親和那人的做派,和販賣人口別無二樣,受害者還是禦獸師。
禦獸師不侵犯普通人是條鐵律,以束縛擁有力量後禦獸師不會為非作歹,但製定規則的人是禦獸師,普通人冒犯禦獸師本就是罪。
警告犯罪是善。
唐龍很清楚李牧這段時間的變化,無論在氣勢上,還是心理,都較之初遇時的青澀稚嫩拔高了好幾個維度。
安慰楚瑜的事交給李婷,不是李牧鐵石心腸,而是實在沒話安慰,唯一一次安慰人還是高中時,一個關係僅次於司馬桂和龐嶽的朋友失戀,嗚嗚嗚哭了半宿,他拿“天涯何處無芳草”這類的話勸人放手,認真聽了他的安慰。
那人屁顛屁顛心甘情願跑回去當了舔狗,把李牧的勸告一字不落告訴女生,然後那女生僅兩句話,那人就和李牧絕了交,老死不相往來那種。
那人的名字,李牧提都不想提起。
聽說最近修成正果了,愛情事業雙豐收……成了專為那女生和別的男人開房訂酒店的專職舔狗。
真就應了那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傍晚下起了毛毛雨,越下越大,晚上變成了瓢潑大雨。
靈巧地翻越鋪滿銳利槍頭的鐵柵欄,落地,水高高濺起,順著眼前的山坡和建築,泥濘的土地不留下半個腳印。
唐龍吮吸暴雨下泥土的味道,幽靈一般躲開別墅區的巡邏保安,躡手躡腳翻牆跳入富麗堂皇的富人別墅中。
觀察了半分鍾,別墅戒備森嚴,安保人員超過20人,其主人的四周就安排了8個一流保鏢。
一流是相較於大部分普通人而言。
他堂而皇之地走過去。
“站住,幹什的。”
一個守衛發現雨中的唐龍,第一反應是醜出甩棍,指著唐龍冷聲斥道。
唐龍冷冽地笑了,三下五除二解決這個四人小分隊,站在原地靜靜地等待其他人過來。
如法炮製解決了全部12個守衛,唐龍抬起左手的腕表搖了搖頭,“格鬥能力下滑了嗎?對付區區12個人也用了三分鍾,慢了30秒,該重新惡補惡補格鬥技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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