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建華看著二人的麵部表情,張玄隱波瀾不驚和於雷的變形扭曲形成鮮明對比,“於雷,不至於吧,你是不是裝的?”
僵持了近一分鍾,於雷筋疲力盡後終於放棄,他長舒一口氣,紫漲的臉色才稍稍恢複。
方建華看不透,他根本不相信眼前這個事實,董立學和鄭高鑫二人的臉上也寫滿了不可置信。
“於雷,你昨晚上幹嘛了?怎廢物成這樣?”方建華說著話擼胳膊挽袖子,坐到了桌子對麵。
他不給季卓然喘息的機會,是耍了個小聰明,他認為即便真的是季卓然有些力氣,但剛剛和於雷已經扳了半天,就算是車輪戰,自己第二個上場也不至於輸嘍。
方建華想錯了,他遭遇了和於雷一般無二的經曆敗下陣來。
張玄隱看著方建華和於雷,“你二人沒做過大惡,今日略施小懲,你們所看到的未必是事實,你們所想的也不一定正確,以後做人不要自以為是,不要仗著自己塊大膘肥就想著欺負比自己瘦弱之人,保護人永遠都比欺負人快樂!”
宿舍內的幾人都覺得季卓然哪不對,但又說不出哪有問題。
方建華不服氣的“嘁”了一聲,滿臉的不以為然。
“你剛剛想利用車輪戰術,認為自己一定會贏是不是?”當張玄隱問完這句話時,方建華感覺脊背發涼,有一絲恐怖,他怎可能知道自己的想法?
“想不透我怎知道你的想法?”
再聽到這句話,方建華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
“我不但知道你的想法,我還知道你的腎不太好,過來我給你診診脈,然後給你開個方子,照著我的方子去抓藥,調理一個月就可以了。”
“你,你還會看病?”方建華猶猶豫豫的伸過右手,此時的他已經完全蒙了,可他卻說不出為什就開始相信了,甚至相信到比相信自己都相信。
張玄隱為其診過脈之後,給方建華開了張方子,隻不過他一時不太適應使用硬筆,寫字的時候有些不習慣。
當方建華拿著藥方看的時候,其餘幾人都不由讚歎方子上龍飛鳳舞的字體,卻沒人注意方子的內容,因為他們根本也不懂。
讚歎之餘,幾人都紛紛伸手,“卓然,給我也號個脈。”
張玄隱耐心給他們幾人診脈,董立學有些虛火,鄭高鑫有點兒憂思過度、心事太重,於雷是脾胃不和,都沒什大毛病,之後分別給每人對應著寫了方子。
方子寫畢,張玄隱悠悠說道:“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恐則氣下、驚則氣亂、思則氣結。除了飲食與作息,還有很重要的則是情緒,每種情緒都與髒腑對應,所以你們要調理好自己的情緒才是重要的。”
“卓然,你什時候學起中醫來啦?”鄭高鑫手支下巴滿臉崇拜。
張玄隱不置可否淡然一笑。
“是啊,卓然,我怎覺得你越來越神秘了呢?”董立學湊過來問。
“這哪是神秘,簡直是高深莫測。”於雷也加入了誇讚的隊伍。
方建華在一旁捅了捅於雷,於雷還沉浸在這種情緒不明所以,他轉頭看向方建華,方建華用下巴示意了一下。
於雷還是不太明白,湊過來問,“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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