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語淺淺的呼吸著,她微微仰起臉龐,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
那絕美空靈的容顏,卻是一片毫無血色的慘白,柔弱的讓人心痛。
謝牧川鬆垮垮的靠著椅背,修長的指尖落在扶手上有節奏的敲著,就在那坐了一晚。
蘇心語看著他的側臉,滄桑憔悴。兩人同時開口說道:“對不起”。
謝牧川唇邊勾起一抹笑容,胡子拉碴,模樣更加痞帥,寵溺的問道:“我該拿你怎辦?”
蘇心語想了想,弱弱的回答:涼拌。
謝牧川捏著她的臉,又擠成包子狀,對她就是這樣無條件寵溺,詢問道:“涼拌藕片還是木耳。”
“燉也可以。”
蘇心語隻見他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屬於他的氣息,傳入鼻中。
隻要她微嘟起嘴巴,就可以碰到他的唇。
氣氛已經烘托到位,蘇心語緊閉雙眼,雙手死死拽著被子。
謝牧川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幹裂的唇,不料碰到她的唇。
蘇心語心尖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謝牧川閉上眼睛,臉向前傾斜……
窗邊突然傳來一聲撞擊,蘇心語偏過頭看向窗外,臉頰從謝牧川的唇邊劃走。
就差那一丁點就可以結束二十二年的初吻,謝牧川雙眸噴火,低聲咒罵一句:“該死”。
謝牧川打開窗戶,一架無人機平穩地停在書桌上,無人機傳來一個聲音,說道:“我是對麵五樓的鄰居,周時逸。”
蘇心語聽著聲音,忍不住問了句:“你是做播音主持嗎?聲音真好聽。”
謝牧川深感崩潰,昨天冒出一個葉喬南,今天又跑來一個周時逸,追妻道路任務艱巨。
“謝謝!”謝牧川看到無人機上有一個攝像頭,不動聲色地向右移了一步,擋在無人機和蘇心語中間。
周時逸急忙解釋道:“我是警察,我沒壞心,就是我這邊食物不多了,這下去也不是辦法,想問問你們沒有什計劃。
謝牧川把無人機送到窗邊,沒好氣地對著攝像頭說道:“再見”。
“等一下”蘇心語叫住謝牧川,“你裝點吃的東西,掛在無人機上,讓他帶走。”
周時逸隔著攝像頭,激動的說道:“姑娘,以後我就把你當妹妹,期待見麵的那天!”
謝牧川送走無人機,蘇心語說:“你說中午是吃燉排骨還是燉雞。”
謝牧川壞笑著,說道:“我隻想吃你。”
蘇心語紅著臉,隨手拿上旁邊的東西,看也沒看,扔了出去。
謝牧川伸手接住,蘇心語的蕾絲睡衣,他聞了聞,滿臉陶醉。
蘇心語沒臉見人了,捂著臉,擠出一個字“滾”。
謝牧川爽朗的笑聲傳到每一個角落,大聲說:“好”。
蘇心語打開電視,正在插播新聞:各方專家正對病毒進行研究,目前已派軍方兩千人對木棉小鎮進行全麵清理,望居民五天內不出門。
喪屍爆發第三十天,整個小鎮斷了電。
手機還剩5的電時,謝牧川又接到了蘇心言的電話,他說十天後如果喪屍沒有被消滅,唯一通往錦華區的橋要被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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