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洗完手擦淨,順便微微補了一下妝,口紅塗抹均勻,她走出衛生間。
走廊,幾步遠的地方立著一個人,靠在牆上。
走近,溫月看到他染了白發,一身休閑工裝。
“海,溫小姐。”
“唐總。”
“別叫的這見外啊,不如還叫我名字?”
溫月擰眉,“有什事就直說。”
唐丞撇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想你了,來看看你,姐姐不想我嗎?”
他靠近,溫月往後退一步。
“不想。”
“狠心的女人。”他絮絮叨叨嘀咕著什,溫月嫌他聒噪。
“囉嗦,沒什事我就走了。”
唐丞:“嫌我囉嗦?”
他把人往牆上一推,困在自己臂宇之下。
從遠處看,不見女人臉上如何表情,但見其纖細高挑姣好身材貼著工裝打扮的男人身上,像不聽話的姐姐遇到了叛逆白毛弟弟的反抗。
“對啊,小屁孩~你要教訓姐姐?”
溫月肆意張揚,完全不屈他。
唐丞弟弟一揮手,攥住溫月要敲上他額頭的纖纖細指。
溫月慵懶,“怎樣?”
他白發下眼眸灰棕,鼻梁高挑非常,唇瓣薄而性感,帶著她的手摸上唇,軟嘟嘟的。
“這很好親吧?”
溫月:“小孩子哪來那多問題,這些不是你該考慮的事。”
唐丞:“姐姐的唇我不能親嗎?”
“不可以哦。”
“姐姐可以親別人,為什不準我親姐姐呢?而且如果我偏要,你也躲不開吧。”
……
溫月離開沒多久,徐秦野懶得和季甫麵對麵尷尬,待不住起身去找她,結果半路幸運的碰到要找的人。
大廳時不時有人經過,溫月謹慎的戴著帽子口罩,見徐秦野神色陰鬱,她嬌笑。
“哥哥這著急做什?”
右手邊一間空包間,尚且沒人,徐秦野交待服務員這間屋子他們用。
溫月疑惑:“不是開過一間了嗎,怎還多開一間呀?”
徐秦野:“要人很影響食欲,不是嗎,難道你想回去繼續,放不下他?”
溫月挑眉:這男人怎得出這個結論的,腦回路她是不理解的,實在好笑。
“孩子啊,真是孩子氣。”溫月笑他。
男人將花枝亂顫的玫瑰困住,“就是孩子怎樣呢,‘姨姨’不應該多疼疼我嗎?”
“姨姨……”這是溫月近來看貓貓視頻多了總忍不住說的話,什姨姨親親之類的。
倒沒想到某在外是高嶺之花的男人連這個都學。
溫月笑得氣悶,服務員上完菜後,她摘下了口罩。
“你這是怎了,誰幹的!”徐秦野扯下溫月的口罩,看到了紅腫的唇。
“糟糕!”
“什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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