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尤其是那雙勾人魂魄的雙眼,隻要看過的人便再也不會忘記。
識人無數的陸赫亭,當年在一眾美女護理中,隻那一眼便決定利用她去接近自己的父親。
但他沒想到,這個許霽不像以往纏著自己的那些女人聽話,不但不受控製,反過來還將了他一軍。
那明明是一張內心充滿了欲望的臉,而離婚時她偏要擺出一副白蓮花的做派,什東西都不要什招呼都不打,一隻行李箱便回了老家。
男人奇怪的自尊心讓陸赫亭咽不下這口氣,內心充斥著對這個女人的不滿和厭惡,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總之這個女人讓他渾身上下從到外哪都不痛快。
許霽的下顎骨被他捏得生疼,為了掙脫她開始掄打抬腳亂蹬,可她光著腳,踢出去產生的疼痛雙倍返還在自己的腳上。
陸赫亭抓住她的手腕,又用長腿壓住她亂動的雙腿,吼著不要亂動。
她聽不進去任何勸告,眼淚鼻涕嘩啦啦的停不住,哭喊著開始亂咬。
敞開的羽絨服是單薄貼身的秋衣秋褲,激烈的抗衡中難免會有各種觸碰,像是燙手一樣,陸赫亭一把將她甩到床上。
此時的許霽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已經失去了控製,她飛快的爬起開始反撲繼續對他撕扯。
梨花帶雨的漂亮臉蛋和起伏的曲線讓陸赫亭發了狂,他一把抱緊發了瘋的女人開始不顧一切的瘋狂親吻著她。
許霽掙紮著對他又踢又咬,他也毫不客氣的以相同的力度回咬了過去,直到相互交纏吞吐,發出粗重的氣息和若有似無的嬌喘回應。
陸赫亭是被房間的電話鈴聲驚醒的,前台打來問要不要續住。
掛了電話,他坐在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狼狽樣,房間隻有他一個人,拿起手機一看快中午十二點了。
他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打開看未接來電和微信。
除了合作夥伴發過來的拜年關照信息和林桑柔發了幾條內容,老頭子竟然沒有打過電話。
“這個臭女人!”他一邊穿著衣服一邊罵著,以為許霽去找老頭子告了狀。
夜的雨夾雪變成了毛毛細雨,雨絲細密到肉眼看不見,細密的在外走一圈,衣身上卻能淌水滴的程度。
陸赫亭坐進車冷靜了一會,打開手機想找人搞到許霽新的聯係方式,卻無意看見林桑柔發來的信息內容。
【怎回事,聽陸伯伯說許霽和你出去度假了?】
【我和爸爸好不容易回國一趟,你卻跟那個女人一起出去過春節,實在不像話!】
他滿頭霧水翻看了下撥出去的電話,果然,早上有一通電話是給陸老爺子打過去的。
許霽還算聰明,為了證明兩個人在一起,又為了擺脫糾纏,用他的電話打過去消除了老頭子的疑慮。
陸赫亭莫名鬆了口氣,打算將座椅稍微放平一些躺下理理思緒。
他從後視鏡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怪不得從旅館出來的時候,老板用那奇怪的眼光看著他。
這張臉已經被撓成了花臉貓,結痂後的紅痕血印都是指甲和牙印留下的。
最過分的是嘴唇一周,已經看不到原來完整的模樣,全被那女人咬破了。
至於身上,在房間時他已經發現了,反正比臉上更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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