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愈發的不好走。
稍微補充了一下體力,薑尚就這夜色,用狼牙抵在胸口處。
用力一劃。
啊~
薑尚發出沉悶的低吼,手掌深入胸膛之中。
溫熱感在手掌上傳來。
骨頭沒有碎裂,隻是有兩根肋骨從中間斷裂開了。
還算是好處理的。
簡單的處理一下,用麻布衣服裹在胸前,然後用幾根樹枝固定住。
繼續下山的路。
距離擎天宗不遠處,上宗城依山而建。
夜色下上宗城內,燈火通明,在距離城內不遠,一個狼狽的少年拖著狼狽的身軀向著這。
上宗城並沒有城門,他是受著擎天宗庇護著的,沒有什人不長眼來找上宗城的麻煩。
城主是擎天宗的一位長老所創立,雖然擎天宗的弟子多有來此消遣的,卻並沒有人敢來城內搗亂。
在天運酒樓中,此時就又幾位擎天宗的弟子在喝酒消遣。
如果薑尚自此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幾個人中有一個他見過,就是哪天搬自己身體的那人。
那名擎天宗弟子道:“今天真的倒黴啊,碰了一個不祥之人的身體。”說著好嫌棄的甩了甩手,似乎想要把黴運甩掉。
來到上宗城,薑尚驚喜,他沒有想到這竟然還有一處城池,這竟然沒有設崗。
其實有的選擇的話,他還是不想入城的,這離著擎天宗這近,這座城池說不定就是其的產業。
走進城內,給薑尚的感覺就是奢侈,這許多的店門薑尚聽都沒有聽說過。
路過一座豪華的酒樓的時候,就又幾個漂亮的小姐姐站前門前招呼客人。
薑尚這樣的狼狽樣子,那些小姐姐竟然沒有嫌棄,對待他像是對待那些人一樣,招呼著其入內。
薑尚何曾經曆過這些,紅著臉一瘸一拐的跑掉了。
走出去很遠之後,薑尚的耳後根依舊紅著。
“那應該就是風月場所了吧。”
薑尚一陣後怕,自己剛剛的劇烈活動,讓傷口溢出更多的血液,麻布衣都洇透了。
走過城中最熱鬧的街道,薑尚也沒有發現有什醫館。
無奈隻能繼續尋找。
醫館應該是在比較安靜的地方。
走到一處陰暗的小巷中,薑尚停下腳步,陰沉著麵色問道:“出來吧。”
陰暗處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出來。
女子輕聲解釋道:“我沒有惡意的。”
定睛看去女子的臉上擦脂抹粉,把原本的嬌容遮掩住,體態豐腴之中又不缺嬌柔。
薑尚一臉警惕的說:“你是誰,為什鬼鬼祟祟的跟著我。”
女子走上前來細細的觀察著薑尚的麵孔。
喃喃:“好像,真的好像。”
聽聞女子言語,薑尚後退,眼中露出鋒芒問道:“像誰?”
他以為女子發現了他是曠工的身份,要報給擎天宗,把自己抓回去。
女子花容失措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長的很像我的弟弟。”
薑尚依舊警惕著,靠上前來問道:“就因為這個?”
女子點了點頭,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講述自己的遭遇:
“我之前不是這雲醉樓中的女子,我隻是農戶家中的,一天父親麵帶恐懼的回到家中,擎天宗的人來到了我的村落中,屠殺了村中的好多人,我因為年輕長的還算可以,就被弄到雲醉樓來,我的弟弟則是被烙上奴印被送到了礦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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