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千百載歲月匆匆而逝,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截教弟子的優勢也是越發的明顯,大貓小貓三兩隻的闡教弟子。
麵對群起而攻之,絲毫不講究武德的截教弟子,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多勢眾這句話,放在什時候都能用。
而麵對人多勢眾的截教,隻有大貓小貓三兩隻的闡教,自然不是對手,所以那蟬闡教稱要複興的事業。
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僵局,而且還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僵局,雖說闡教在前期獲得了優勢,可在的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總不能隻爭一時之長短吧!
不謀一時者,不足謀一世。
不謀千萬世者,不足謀一世。
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在那闡教玉虛宮之內,花費了很多功夫方才從截教弟子手下逃脫的太乙道人。
麵對雲中子也是不由得訴苦道:“師弟呀!師弟,為兄我苦呀!”
“這一趟出來非但沒有建功,還差點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我懷疑這件事情跟妙秀脫不了幹係啊!”
作為上一個紀元被人坑過的人,他的這一紀元雖然長了很多心眼子,可麵對妙秀還是力有所不怠啊!
雲中子也是安慰道:“師兄既然知道妙秀師姐不幹好事兒,那您老人家為什還要湊過去呢?”
“正所謂前車之鑒後車之師,您是一點都沒有學到呀!”
“就連咱們老師,都對妙秀無可奈何,何況是你我呢?”
如今他們那位老師最大的希望,恐怕就是將妙秀給嫁出去了,嫁出去之後,妙秀無論再招惹任何麻煩都牽扯不到玉虛宮了呀!
太乙道人憤憤不平的說道:“如果沒有什要緊事,我也不想跟妙秀師姐對上,可奈何師父他老人家,怎就偏聽偏信了呢?”
“清虛師弟呀!”
“你也來給評評理,如果是我坐在妙秀的那個位置上,哪會有如今這些事情,說不定我玉虛宮之威名,早就名傳了這三百方大千世界。”
他恨呀!
當年若不是被妙秀坑著,澆死了財神趙公明的發財樹,以至於被無當聖母找上門,去了那混元金鬥中走了一趟,他又怎會有如此結局呢?
那麵色從容的清虛道人,也是勸道:“太乙師兄,現在妙秀師姐不在玉虛宮,您吐槽一下也就罷了,可如果妙秀師姐回來了,您該認錯還是得認錯。”
“畢竟闡教的教主,怎能夠有錯呢?師兄呀!現在咱們也得識實務呀!”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不虧什呀!”
誰在教主的位置上,他就向著誰說話,如果是太乙師兄,坐在教主的位置上,那這件事情一定是妙秀師姐錯了。
可現在是妙秀師姐坐在教主的位置上,那這一切一定就是太乙師兄錯了。
對錯並不重要,關鍵是誰來評判這個對錯。
太乙道人也是無可奈何道:“那妙秀如今又是,去了何處呀!”
“怎這久了都不見,咱們這位妙秀師姐出來,我倒是想要知道,我的行蹤究竟是誰給漏出去的呀!”
“你們能想到那,截教弟子的陣法有多恐怖嗎?當年在最初紀元封神劫難之時,咱們就差一點著了道,現在也是如此呀!”
當年在封神劫難最初之時,他們放的話有多狠,他們就被截教弟子打的有多狠,之前是如此,怎到了現在還能是如此呢?
難道他們就不能鹹魚翻身了嗎?
雲中子麵色平靜的說道:“咱們那位妙秀師姐呀!早在你回來的三天之前,妙秀師姐就領著弟子們,出了這三百方大千世界,若能的四海八荒。”
“直奔的浩渺天界而去,向那位陛下娘娘告狀去了,總之我也不知道,咱們這位師姐究竟告的哪一門子狀。”
“這三百方大千世界早就不屬於,浩渺天界的神治天地的體係了,沒有規矩就是這最大的規矩。”
不得不說那位陛下跟娘娘,隻用了這一招,就穩住了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諸多野心勃勃的神聖們。
要知道即便是在最為平穩的紀元,神聖們也依然是野心勃勃,當然也不乏那些為了看樂子,而找事的神聖們。
所以他們那位妙秀師姐,想要去浩渺天界告狀的話,估計隻能夠告一個寂寞,畢竟這兒都不歸浩渺天界管轄了。
就算是告了狀又能如何,難不成那陛下跟娘娘還能夠節製不結叫的弟子不成,現在恐怕就連他們那三師叔,都有些控製不了截教弟子。
“唉!”
清虛也是不禁吐槽道:“咱們這位妙秀師姐,隻有在逆風的時候才能夠翻盤,反倒是在這種順風順水的情況之下,咱們這位妙秀師姐,恐怕會把咱們都給坑死。”
當年在最初紀元,最初之時的封神劫難之時,一碰見那種需要去試陣的活兒,都是他們兄弟幾個上,難道就因為妙秀是女仙就有優待嗎?
說好的男女平等呢?
怎光說不練,跟說廢話一樣啊!
太乙道人也是不禁冷笑道:“咱們這位妙秀師姐,倒也是有意思呀!帶著人去浩渺天界告狀,這是想要讓浩淼天界的秩序,重新降臨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嗎?”
“不過那位陛下跟娘娘的想法,可不是妙秀能夠揣測的呀!”
“不如咱們幾個好好商量一下,怎把咱們這位妙秀師姐給架空,隻要架空了咱們這位妙秀師姐,整個闡教不都是咱們說了算嗎?”
或許對於他們闡教而言,攤上這一位妙秀天尊,也是一件極為倒楣的事情了,要知道自從他們成為妙秀師姐主政以來,整個闡教,都陷入了一片長久的混亂之中。
不是他們不希望闡教,能有一個好的發展,可實在是那位他們妙秀師姐,太過於離譜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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