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作為一個帝都大學仿生與機械係研究所的冉冉新星,一直是大家口中公認的“別人家的孩子”。今年也才不過二十七八歲的他,不僅一步一步依靠著自己的天賦與毅力讀完了自小學到大學乃至學位的一係列課程,成功的甩掉了“第七區孤兒院第二班普通生員”的不堪名頭,而且還收獲在收獲了事業、榮譽的同時找到了自己可以傾訴的她。一個漂亮的記者女朋友。
說起這個可就精彩的多了,這個記者女朋友本來是來研究所采訪帶著雷鳴進行工作的導師來著,恰巧導師不在。所以她想打退堂鼓,剛說了這意思登時引起了雷鳴的不快。
“這位朋友,你什意思?我們的導師不在你就不想采訪了。那我們是多?我們豈不是廢物了?”雷鳴這個鋼鐵直男一開口就是攻擊性拉滿,旁邊眾人也樂得看個熱鬧紛紛拍手附和。
女孩滿臉通紅的反問:可今天我來就是來采訪你們導師來的呀!大不了下次你們導師回來工作了我們再來嘍?
雷鳴聽到這話不屑的一笑:我們可是聯盟的正經科研機構,哪有那多空餘時間來接受你們的采訪?昨天聽聞你們電視台要來,我們可是各種大費周章。看看!連我們所長養的貓貓這都洗的毛都直打卷了!說不采訪就不采訪,你對得起我們嗎?
“那——”女孩撓了撓頭,麵露男色起來:可是今天你們導師他確實不在嘛!
雷鳴的兩條眉毛輕佻了起來,開口回道:導師不在不還有我們嗎?我看你們就安心采訪吧!一切有我,我可以替代我們導師組織大家接受貴台的采訪。
“你?”女孩頗為不信,“行不行啊?”
“of couse!”得到的是眼前年輕男子的肯定回答。
就這樣,他們是不打不相識。就這樣以一個比較戲劇的開端認識了對方。
隨後在互相不斷的了解下,交談下,使得女孩認定了這個男人就是自己需要的伴侶。她這個人平時就是比較的猶豫,所以特別欣賞男子這一份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性格。
女孩叫白盛潔,他總是隻願意喊她潔。他說這樣比較有效率。相對應的,她也以鳴來回應他的呼喚。
“聽說你男朋友可是大能啊,如今聯盟內的各種報道上都是有關於他【關於仿生與機械的有效結合智慧體】的課題項目,聽說還有大佬有意投資呢?”
麵對同事的恭維,白有些飄飄然。當然也有一丟丟迷惑:哪有你說的那棒啊!他平時也是普通得很,剔牙放屁摳鼻孔什的他可沒少幹。不過你說的那個什智慧體什的那是什?
同事抓起手表,按了按鈕,從手表直接投出了一道光幕打到了白色天花板上。接著口訴道:小飛飛,查找雷鳴的最新課題。over!
不消多時,她們的頭頂上便出現了有關信息。
“我也沒看懂,應該是機器人吧?”同事杵著下巴說到。
“就像中古時代的那部終結hero?”白也點著頭表示讚同。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突然有一天雷鳴他身穿正裝手持鮮花出現在了她家的門口。並微笑著伸出手來邀請她出去共度七天的情侶雙人海島遊。
“你個科學怪人竟然舍得請假?我怕不是在做夢吧?”白盛潔滿臉的難以置信。之前每次說想讓他請個幾天的假陪自己出去玩他都借口說什要努力完成夢想才有實力來享受二人的快樂生活。
將手中的花遞給了對方,雷鳴懇切地說:人總會疲勞,而疲勞了自然就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出去開心開心。你可不要說你不想哦!那樣我會傷心的。
白盛潔嘟著捧著花,一臉小女人模樣說道:除了我你還能跟誰出去呢?真是的,我就勉為其難啦!
雷鳴一聽她答應了滿臉上寫滿了開心,上前一把抱住了女孩轉起了圈。
“花!花!”女孩此刻更心疼的是被擠扁了的花。
隨後這對情侶便各自回家各種收拾請假,然後結伴而行去了她老早以前就想去的一個熱帶島嶼——八離島。
期間大家吃喝玩樂很快就度過了七天的悠然時光,唯一不足的就是每當夜幕低垂之時,女孩想要與男朋友親昵偏偏從未得逞。男朋友總是在這時候以各種理由來搪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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