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沉思片刻,說道:“我懷疑大力地產已經風雨飄搖,他想要借助炒股軟件,收割股民手上的資金,然後用來填補資金窟窿。”
”你打算給他一個假的軟件?“
”不,我想通過邵友敏的手,給他真的軟件。“
”你瘋了?大叔,你不是是嚇唬我的吧?“吳玉晴思忖著說道:”你知道這樣做將來會有多少無辜者要走投無路嗎?“
“,這個軟件很照顧小股民,隻要大資本有風吹草動,軟件就會不時報警,能抵住死扛的小股民有多少呢?另外這是個機會,能夠把華隆集團搶過來的機會。”
“就算是這樣,如何把華隆集團給圈進來?”
”我們找人也賣給他們一份炒股軟件。“
”還能這樣玩?“
”我相信,你能找到人,順利讓周家上套的人。“
”你……不要那聰明好不好,都成了我肚中的蛔蟲了。“
”哈哈,那我豈不是就能一探你的秘密了。“
”我……我哪有秘密……“
說著,電話對麵的吳玉晴突然臉頰紅了起來。
掛了視頻,劉浩找出大力地產的資料,翻看之後,他心隻有一個感覺,大力地產快要破產了!
任何行業,任何企業,最快走向毀滅的辦法就是盲目擴張,這也是為什我們有百年老店,沒有百年企業的原因,賺錢的時候就盲目擴張,企業擴大生產,人員擴編,而恰恰忘了這些成本是需要一個長久穩定的需求市場去支撐的。
一旦市場收縮,這個邏輯遊戲就玩不下去了,大批量裁員並不能減少損失,大量的產業線,廠房,渠道倉儲,全部都是成本。
當一家企業走到絕路,宣布破產後,經濟周期回來了,市場又開始擴張,新一輪的弄潮兒又開始輪回。
金融買漲殺低,不能隻看到漲潮之時站在浪頭上的風雲人物,隻有退潮的時候方才知道,到底誰是出來掙錢的,誰是出來玩的。
下午,牛隊打來電話,要他趕緊過來一趟警局。
劉浩來到警局,才知道省廳有領導下來,給破案的有功警員頒獎,他便匆匆去換了警服。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正當會議即將結束時,他的電話響了,是顧蘭打來的電話。
他和牛隊說了一聲,出了會議室,按了接聽。
“爸爸,你快來啊,有人要打我和媽媽……星星故意推我,我才打他的……”話筒傳來女兒的哭泣聲。
劉浩心頭一緊,趕緊問道:“你們在哪兒?”
“我和媽媽在幼兒園門口。”
劉浩掛了電話,正好看見牛隊就站在他身邊,說了一聲,顧不得換下警服,便匆匆驅車趕往幼兒園。
這邊。
原來,在幼兒園一群小朋友玩耍的時候,童童被一個小男孩推倒,童童不依,上前打了小男孩一巴掌。小男孩當時沒有再敢上來糾纏,卻在放學的時候告訴了他的母親,這名小孩子的母親就攔住來接女兒的顧蘭,怒氣衝衝的質問:“你家孩子什情況啊?才多大年紀就開始打人了?”
“你敢打我兒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少婦說著,衝上來就想要打童童。
顧蘭攔住,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如刀,盯著少婦,聲音逐漸變冷:“怎,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怪罪於人?還想打孩子?”
“我管你對錯呢,我隻知道,我兒子受到欺負,那就不行。”
少婦麵色猙獰起來,用手指著顧蘭道:“看你就是個狐狸精,以為能勾引幾個男人,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一個電話,扒了你的皮!”
顧蘭看著少婦,神情依舊平靜,和聲說道:“兩個孩子之間的事情,有什誤會,說開了就行,如果是我家童童的錯,我們肯定道歉,可你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女兒,哪怕是你羞辱我,我都當沒聽見了,但你不應該恐嚇我的女兒。”
“如你所說,你的兒子推我女兒,那就不是錯?那我現在也想說一句,你想打我女兒了,我也不會再分對錯,去打你的兒子,行不行?”
少婦看說不過顧蘭,二話不說,舉手,就是一巴掌,朝著顧蘭扇了過來。
這時,早就過來站在顧蘭身邊的鄭美妮,一把抓住少婦的手,甩到一邊,少婦當即坐在地上,嚎叫著“殺人拉,殺人啦”,轉而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
打完電話,少婦站起來,就像是個潑婦一般,情緒很不穩定,聲音尖銳的吼道:“我可沒冤枉你,你們想憑人多,沒門!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說法,別怪我家不客氣。”
不多時,迎麵開來了一輛奧迪,後麵跟著一輛豐田,一輛皇冠,組成了一個車隊,吸引的不少人往這邊看。
少婦當即來了精神,指著顧蘭叫囂道:“不道歉是吧?那你們別想走了,在我麵前囂張,你不配!”
三輛車停在幼兒園門口,走下來幾個男子,其中一個年輕男子臉上帶著傲氣,喝道;“媽的,誰打我兒子,園長呢?開除他們家孩子。”
園長急忙跑了出來,陪著笑臉道;“星星爸來了啊,我會妥善處理此事的,該道歉道歉,該賠錢就賠錢。”
“憑什給他道歉啊?”一旁的顧蘭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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