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海城青山療養院,是華國最頂尖的療養院之一。
一位老人,坐在療養院中的亭子,身穿白色米格西裝,留著山羊胡,背後的辮子藏在頭上的禮帽,左手拿著一根高溪牌世紀係列雪茄,右手拄著一根檀木手杖,手杖頂端以金子刻著一個“天”字,手杖末端用銀子刻著一個“地”字。
“小崢啊,請柬送出去了嗎?”
“已經按您的要求送出去了,一共六份。”
“好好好”
老人說著站起身,看向亭外的青山。
華國海城公安局刑偵支隊
“媽的,這已經是死的第三個人了,凶手還沒有一點線索嗎?”
會議上,刑偵支隊隊長馮雲海正在大發雷霆。這時坐在末尾,有一個人拿書擋著臉,這熱的天,還帶著個帽子,時不時還點頭晃腦的。馮雲海便停下了講話,悄悄走到那人身邊,一把拽下帽子,果然,耳機還塞在耳朵。馮雲海臉都氣紅了,拽著那人到了講版前麵,半晌來了一句
“你小子肯定是有線索了吧,來!說說”
柏燕峰摸了摸鼻子,接著對著馮雲海說到
“那我可真說了啊”
“我還真有點線索,這三位受害者,第一位,沙佳輝,性別男,年齡四十七,自己做點小生意,賣點凍幹雜貨,第二位,鞏慶美,性別女,是海城日報的記者,第三位,岑雯雯,性別女,是最近很火的一位演員。”
馮雲海耐著性子聽完
“就這多?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區別?”
柏燕峰搖搖頭,接著說到
“不止,這三人之間相互之間並不認識,同時工作性質也各不相同。”
“還有呢?”
“我還沒說完呢,您別急成嗎?但我查了監控以及詢問了三位受害者身邊的鄰居,親人,朋友,看到了另一個人。”
說完,柏燕峰將一張照片釘在板子上,隨後在講版上畫了三條線,將那張照片與幾人全部相連。
馮雲海看了看,發現對這人完全沒什印象。
“這人是誰?”
“秦崢,最近那位剛從西洋回來的秦本興,秦老板的養子兼司機。”
“秦本興?這人我還真知道,他剛回來那會,市盤的飯局,大局長不想去,托我去的。這秦崢跟他們又有什關係?”
柏燕峰接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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