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老爺爺所說，這鐵劍不適合用於砍柴。”覺醒了靈力的鍾五，也終於是知道了當時自己的暴殄天物。

    “哎，困了，準備睡覺吧，今天就到這，明天給老師看看我的成果。”

    現在時間不算太晚，大概晚上十點鍾的樣子，但鍾五一般睡得早，起得早，所以現在感覺困了。

    鍾五把收起手中金色的蓮花，把鐵劍放到床底，準備上個廁所，打算睡覺了。

    一出房門，鍾五就見到爸爸在外麵，嚇得鍾五一哆嗦。

    “哎呦，爸，你幹嘛。”

    “你媽已經睡了，但我睡不著，來看看你。”

    “怎了，爸？是學習的事嗎？放心吧，今天老師教的靈術我現在會了，好多同學都不會呢。”

    “不是這種事，你今天和同學相處得怎樣？”

    “額，還好啊。”

    “遇到了城東的人了，有沒有感覺和我們城西的不一樣？”

    “有點，但城東也有許多可愛的人，我今天還和方憐成為朋友了。”

    “哎，那人嗎，就是那個你執意送糖葫蘆的人？”

    “是，她學靈術超快的，今天班第一個學會凝蓮術的就是她。”

    “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

    “為什這說？”

    “她今天有沒有遇到麻煩？”

    “爸，你怎知道的。”

    “一個人有好東西有時是負擔，何況她好像還隻是個班府的傭人。”

    “她今天被同學欺負了，不過被我撞見，叫了老師，相信老師會給一個公道的。”

    “那她還有其它的麻煩嗎？”

    “有，她媽媽給她定了親事，好像就剛好是欺負她的同學。”

    “果然，城東的獵狗已經出動了，這塊肥肉勢在必得。”

    “爸，你有辦法幫幫她嗎，我看她今天因為這個受很大的打擊，差點就變成木頭人了。”

    到這，鍾客停頓了，看著鍾五，又看看外麵的月色，殘缺的彎月未免有點讓人悲傷。

    “你覺得我特意等你是要說什？”

    “隻是問問我的學習情況？”

    “不隻如此，我還想和你說，關於幫人的“度”的事情。我之前一直都不和你說這事，是不想讓你煩惱，但思來想去，這始終是繞不開的話題。往後你在修煉路上，遇到更為複雜、更加難以取舍的事會更多，不能一味地幫人，不考慮自己了。”

    鍾客原本理想地想著，等兒子長大點，再長大點，一直到他能有獨立決策能力的時候再和他說，可理性告訴他，這樣隻會在未來某天親手害了鍾五。

    鍾五已經進入修煉路途，往後每走一步路都可能麵臨成本巨大的選擇，不能再和以前救治普通人一樣隨便。

    無論如何，這是鍾客自己畢生才學會的道理，一定要教給兒子。

    “爸，幹嘛這嚴肅，道理金叔、羅叔都和我說過了，我懂的。”

    “不，你隻是假的懂了，你並不了解具體要怎用。

    就比如，剛剛你說幫方憐的事，，你說這度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