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潤就是個喜歡唱歌的老實孩子。
在她看來,練唱功就是為了把歌唱得更好,這一點和陳信剛開始說的話相同,之所以後來繼續問......
不過是為了勸退。
她拒絕不了,那隻能讓陳信收起心思。
可她實在沒想到,能聽到這種坦誠的狼虎之詞。
“練唱功是為了打臉?”
以陳信身上那種“你讓我上我真上”的事件來看,這的確是他的真實想法,可聽著有點嚇人了吧?
薑潤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她教陳信唱歌,他練好了就開始打臉,然後自己順勢成為幫凶......
想想就覺得可怕。
薑潤側過臉,用餘光偷偷打量著陳信,這話太駭人聽聞,可到陳信的嘴,總有一種本該如此的味道。
“就是該打臉。”胖子在一邊緊握拳頭,“網上一群跳梁小醜,今天噴沒作品別點評,有作品了就裝沉默,明明是莫須有的事,還嘴硬說有背景,什話都讓他們說完去了。”
薑潤失神的眼又變得恐懼。
這遭遇,太恐怖。
她試探性地問:“不理不行?”
“不行。”陳信搖頭,“就得讓他們服,我唱功差就練,我哪樣不好就學,總之絕對要讓他們無話可說,無處可噴。”
“對!”胖子用力點頭,“把他們的臉打得讓他們服,誰敢說不服,那就打誰的臉!”
“信哥。”胖子還轉頭,“我說的對不對?”
薑潤:“......”
她眼神複雜。
害怕是肯定的,隻不過讓她害怕的人變了。
大概是看臉的緣故吧,她感覺陳信當下的行為都是拜這胖子所賜。
她總覺得,陳信所說的“哪不好就學”,無非是其他形式的表達努力,這一想,原來的危險又變成了上進青年......
再看他和師姐的聊天,好像也不是什惹是生非的主。
而胖子就不一樣了。
主要是那說話時的滿臉橫肉......
薑潤的目光逐漸柔和,“其實吧......要說教,我可能也教不上什,畢竟唱功不是幾天時間就能練好的,最多是教你處理一些氣息方麵的問題。”
“嗯。”陳信點點頭。
他理解這話的意思,唱功唱功,唱也是一門功法。
哪能有什功夫能一天練成,張無忌一天掌握乾坤大挪移,都還是建立在擁有九陽神功和打通任督二脈的基礎上,更離不開主角光環。
專業老師在指導唱功方麵,更多的是讓歌手不誤入歧途,同時還有注意運用氣息。
這些足夠了。
因為他不懂。
不懂就學嘛,就憑自己天選之人的身份,他能學不會?
“還有就是......”薑潤想了想又說,“指導一下絕對算不上老師和學生的,你就不用叫我老師了,在外麵也別說我教過你唱功,嗯......參加節目的時候你也不用特地進我戰隊,真的不用去,真的。”
為了害怕陳信聽不懂,薑潤把最後那話重複了三遍。
“我懂了。”
說這話的居然是胖子,薑潤看著他湊到陳信的耳邊說話,他們三人就沒隔著多遠的距離,說話聲音很小,但她還是能聽得很清楚。
“信哥。”那胖子很小聲很小聲說:“女人的不要就是要。”
陳信點了點頭。
薑潤沉默了。
她茫然地抬頭望天,心說罪魁禍首果然是這該死的胖子,不過她也懶得解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當陳信上台的時候她不選就是了,據她看了那多季的《好聲音》看,導師能看到學員表演。
飛龍騎臉怎輸?
“算了。”薑潤輕輕地歎了口氣,“其他的無所謂你吧,唱功的事真別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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