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正好在宋州,這巧啊,向叔叔要結婚了?行,我今天過去一趟。”
淩盼雅打電話並沒有刻意避著許樂。
聽到她的話,忍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你要去參加酒席嗎?”
淩盼雅點了點頭:“不知道怎這巧,咱們剛到宋州,我爸爸的一個朋友就要辦酒席,剛好也是在宋州。”
“你老爹也要過來。”
莫名的,許樂感覺有些心虛。
“他在國外,一時半會也趕不回來,我代替他去參加。”
“行。”
許樂鬆了一口氣:“那我就在宋州隨便逛逛,酒席完了後,給我打電話。”
“有什可逛的啊,咱們一起去唄。”
“不太好吧。”
許樂果斷搖了搖頭。
他和那人無親無故,跑去參加別人的婚禮,算怎回事兒。
“又不是大辦,邀請的都是一些親朋好友,別人成雙成對的去,就我一個人形隻影單的,好無聊啊,好不好嘛。”
淩盼雅用手搖晃著許樂的胳膊,講真的,撒嬌絕對是上天給女孩最厲害的武器了,弄得許樂一陣心神不穩,迷迷糊糊就答應了下來。
談話中,許樂也得知了這次酒宴主人家的身份。
向天。
宋州最大的裝修公司就是他開的。
他集團還承包各種裝修建材生意,幾乎整個宋州城的裝修,都和向天有著或多或少的聯係,在曾經房地產年代輝煌的時候,怕是他一年的利潤都得在九位數以上。
縱使這兩年生意不景氣,但向天依舊是大亨級別的人物。
當他們走出酒店以後。
剛想給周二娃打個招呼,說明今天去參加酒宴的事兒。
沒有想到,周二娃先他們一步有些抱歉的說道:“那啥,我要去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可能今天下午陪不到你們了。”
聽到這話,許樂和淩盼雅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出對方眼的驚訝。
“這巧,我們也要去參加婚宴。”
“啊?也是在宋州嗎。”
“對,好像是在什紫金食府。”
“臥槽,不會是城北的紫金食府吧,我親戚也是在哪辦的。”
一番溝通後,幾人有些哭笑不得的發現,這次去參加婚宴的對象,竟然撞車了。
許樂過去拍了拍周二娃的肩膀說道:“你小子,看不出來深藏不露啊。”
周二娃苦笑:“我們家和他就是八竿子剛好夠著的遠方親戚,人家就算有錢,也不會給我們一分啊。”
周二娃開車,準備到紫金食府。
車上,周二娃的嘴也是一刻沒有閑著過。
他壓低聲音小小聲說道:“名義上,向天我還要叫一聲表叔,我這個表叔真是人老心不老啊,聽說娶的媳婦才二十來歲。”
聽著周二娃的話,許樂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哪的醋壇子打翻了,我怎聞到這酸呢,人家有錢,小姑娘也願意,你倒不開心了。”
明顯周二娃的仇富心理太嚴重了,繼續說道:“有錢,除了錢還有啥,人家小姑娘為什跟著他,心沒數嗎?”
“你錯了,還真不一定隻是為了錢,向天也才五十歲不到,這個年紀的男人身上成熟的氣質對小姑娘簡直是致命的,加上他還在商場上打拚了半輩子,那種上位者的魅力,更是讓他整個人如虎添翼。”
“嗯。”
這時候淩盼雅也是點了點頭,進行適當的補刀:“如果讓在一個二十多歲的油膩男,和四五十歲但是帥帥的大叔之間做選擇的話,就算雙方經濟實力一樣,我也選大叔。”
“你…你們就是戀愛腦。”
周二娃明顯說不過許樂,有些醋溜溜的說道。
很快汽車在紫金食府門口停下。
這地方是一個私房菜餐莊,平時來吃也得人均七八百,把婚宴地點設定在這,也證明主人家的實力非凡。
進去,先是一大片池塘,那在水麵撒歡的魚兒,看周二娃眼睛都忍不住冒出了綠光。
桌子上已經擺放著一瓶飛茅,餐桌上得幾道涼菜要是山珍,要就是海味。
菜好,環境好,倒也不算什。
最讓許樂震驚的是,他第一次來參加喜宴,不僅不需要份子錢,竟然主人家還要倒給他紅包。
那紅包的分量可不薄,至少也得有四位數。
粗略一晃,今天來參加婚宴的怎也得有幾百號人,每人一個紅包,都已經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果然是貧窮限製了他的想象。
開始吃飯後,許樂瞧見了主人家。
穿著一件銀色西裝,亮的頭發一絲不苟,整個人都顯得非常大方得體,根本不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
在向天右手邊摟著一個年輕美豔的女人,兩者除去年齡上的巨大差異以外,站在一起莫名顯得非常般配。
這頓飯吃完後,令許樂沒有想到的是,周二娃竟然真的好意思舔著個大臉,去問服務員小姑娘,能不能在池塘釣麵那,一看就是用來觀賞的魚。
還好,這服務員素質不錯,僅僅隻是微笑搖頭拒絕,如果是許樂的話,肯定二話不說,拿起掃帚就攆人了。
“先生,如果你們真想釣魚的話,我知道一個地方非常適合。”
“哦,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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