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檢處。
一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女哭的死去活來。
“他就是我的兒子。”
見兩人情緒過於激動,馬立國趕緊把他們帶了出去。
“二位節哀,我想問一下,你們怎確定死者就是你們的兒子。”
雖然現在說這話有些不太合適,不過做為一名警察,無頭屍體本身就不好確定死者的身份,體型像的人那多,馬立國必須得保證百分百無誤才行。
“我兒子手臂的地方有塊胎記。”
和法醫確認過後,很多細節方麵果然能對上,這看來死者的身份就已經確定了。
死者:宋義
年齡:25
身份: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死者身上的致命傷是右胸上的一處貫通傷,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這個死者是一名大學剛剛畢業的學生,並沒有穩定的工作,看傷口的位置,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咱們重點從他的人際關係入手。”
馬立國下達了任務後,警員們紛紛開始忙碌起來。
天色黑了。
馬立國瞧了一眼外麵,笑了笑:“兄弟們,今天辛苦,大家加把勁早點把這個案子破了,等等我回來給大家帶小龍蝦。”
“老大萬歲。”
另外一邊,許樂今天也是沒有回青州,作為宋州警局的三把手,馬立國都已經這說了,許樂也不好不給人家麵子。
收到了馬立國的消息,他便匆匆走了出去,來到馬立國發來的位置,許樂恰好瞧見馬立國停好車,從車上下來。
“馬隊。”
“哎,不用這客氣,你是大勇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就叫我一聲老馬就好了。”
人家客氣,是看在趙大勇的麵子上,許樂自然不會這不懂事。
“行,那我就叫你立國哥。”
“哎,稱呼什的不用拘束。”
馬立國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表示他對許樂的稱呼還是非常受用。
兩人找了個包間。
菜還沒上來,許樂就問道:“怎樣,無頭男屍的身份確認了嗎。”
馬立國笑了笑:“本來出了警局,我和誰都不可能聊案子的,不過既然是兄弟你問了,我也正想和你討論一下,看你這位專家能不能給我點破案的思路。”
“我哪算什專家啊,連門都還沒入。”
一番客套後。
馬立國表情逐漸變得嚴肅:“今天死者父母過來認屍,死者身份已經確認了,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
埋下頭,思索了一下,許樂抬起頭:“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沒有出社會,人際關係應該沒有那複雜,如果排除偶然作案的話,可以著重從他職業,戀愛對象那邊入手。”
“你和我想的一塊去了,戀愛對象並沒有調查出個什名堂來,宋義還是單身,不過職業倒是查出了點東西來,不知道兄弟有沒有興趣聽呢。”
馬立國微笑朝著許樂說道,眼有些別樣的意味。
許樂知道他的意思,他後麵講的東西,肯定是涉及本案的一些線索,在查案的時候,警局對這些東西肯定會高度保密,馬立國如今主動說出來,肯定是有什想法。
正如許樂所想的那樣。
趙大勇在電話把許樂簡直誇成了一個寶貝,說無論什疑難雜案,在許樂手麵都是分分鍾手到擒來,這也讓經受過專業警校教育的馬立國,有些不太服氣。
你推理這牛逼,那還要警察來有什用。
所以這次正好借這個機會,馬立國就想要試試,看看許樂是不是真如趙大勇說的那樣,如果但凡有點偏差,怎打電話過去損趙大勇,他都已經想好了。
“抱歉啊,我雖然很想知道,不過這可是你們的機密,咱們今天還是不聊了,先吃菜。”
許樂微笑著搖了搖頭,算是婉拒。
但他低估了馬立國“打假”的決心。
後者並沒有因為許樂的拒絕而感到氣餒,依舊鍥而不舍的說道:“老弟,我也不瞞你了,大勇已經和我說過了,你的本事強,這案子確實不怎好破,老哥這輩子沒對別人說過一個求字,怎樣,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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