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家很大,隻有一個人的話,就顯得格外孤寂。
父母是劍道名流,在國外開設道場教授學員,十五歲的年紀應該敏感而脆弱,但此時的少女正在輕快的哼著歌。
僅身著著圍裙,湯勺攪拌著咖喱,露出青春活力的背影,廚房家事熟練的猶如賢惠的妻子。
客廳的一角,滿是暗紅黑斑的木刀白橡木靜靜立在一角,粘稠的黑汁拉著絲從刀身上墜落,在名貴的實木地板上匯聚成小小一灘。
一旁,脫下的黑色水手服與草莓內褲濕噠噠一片。
救護車在城市街道上淒厲的呼嘯而過,抵達醫院後,急救人員急忙把昏迷的三位重傷者送入搶救室。
隨著搶救室門外的燈熄滅,聞風趕到的警察快速上前。
跟著把受害者送入病房。
很幸運的,無一死亡。
但又不幸的,三個都是終生殘疾。
調查的警員推門而入,看著病床上昏迷中仍在痛苦低哼的受害者。
“情況怎樣。”
“事發地太過偏僻,沒找到目擊者。”
一名警員上前查看傷情。
“那就隻能等這些家夥醒過來了。”
屋的男人一水的西裝,像是幫派份子聚會多過像刑警。
“很難,醫生說受害者頭部遭到重物打擊,可能會發生逆行性記憶障礙,清醒後也無法回憶之前的過程...”
一名警員聞言,倒吸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受害者本人也無法提供犯者情報嗎。
屋陷入寂靜,案件似乎要走入僵局,每一個人心情都很沉重。
片刻後,查看完三人傷勢的警員起身說道:“老大,是個高手。”
“高手?”
老大看向這位隊內新入職的高手,格鬥是刑警的必備技能,學的是警示流。
所謂警示流,是結合各個知名流派優勢特色發展出的劍術。
“沒錯!劍道高手!”警員的臉上一片凝重,說道:“用的是木刀,看起來極似混混鬥毆的重物打擊,但混混製造不了這個傷口。”
“每一劍都是千錘百煉的斬擊,沒有多餘的一擊。”
“根據現場的狀況判斷,隻有一個人,對方個子很矮,力氣很足,可以鎖定為常年鍛煉的成年男性,也很殘忍,是個心理變態,一擊放倒三人...”
警員擺出架勢比劃,虛握著空氣刀,作勢一劍揮舞,從左側橫拉到右側。
“如果是真刀,第一擊三人已經死了。”
“木刀從三人肚皮劃開,三人的傷口開在同一水平線...”
警員形象的比劃著。
“血飆了出來,應該是噴了一身,用木刀造成的斬擊傷口,不同於利器的平整,因而格外疼,普通的混混拿著鋼管木棍,根本製造不了這樣獨特斬擊傷口。”
眼中帶著驚歎,警員繼續說道。
“這應該是傳說的劍壓...”
“但看傷口又不太像,更像是高速揮舞下,刀鋒的空氣氣壓切割出來的傷口。”
吞了口唾沫,警員說道:“對方很危險,如果是斬脖頸的話,即便是手持木刀也能一擊斃命。”
在場的眾人全員眼色凝重起來。
他們都有修行劍道,更能清楚直感的看到其中的差距。
腦海中直觀形象的浮現手持木刀的男子身影,背影巨大的猶如一座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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