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愣,這於海棠什時候關注起李青來了?
不就是一個破八級鉗工嗎?
有什了不起的!
許大茂沒好氣地說道:
“是,那是我們院兒的李青。”
“看到沒,跟他一起的那個就是他對象。”
“人家啊,都快要結婚了。”
“你呀,就別想了。”
於海棠被他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給整懵了。
“誒,你什意思啊?”
“你該不會是嫉妒人家李青吧。”
許大茂不屑的笑了笑。
“我嫉妒他?”
“我許大茂,就不知道嫉妒這倆字怎寫。”
他們的聲音不算小,但今天來吃飯的人也挺多的。
所以,李青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他正在思考,他認識的人有沒有適合介紹給秦淮茹的。
現在大過年的,保衛科也隻有兩個值班的小夥。
賈張氏沒有迎來她想象中的毒打,但是整個人卻被凍得瑟瑟發抖。
她很冷,但是她也不敢問人要被子。
她也沒想到,這個李青居然來真的。
這會兒,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隻希望秦淮茹還能有點良心,能給她送點吃的、用的進來。
不然的話,等她出去了、看她怎收拾秦淮茹!
一個農村來的野丫頭,真以為自己有了城市戶口心就野了?
秦淮茹當然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這不她第二天一早,伺候完幾個孩子就麻溜的去看她了嘛。
賈張氏是怎進去的,在保衛科都傳遍了。
要說保衛科這群年輕小夥,最煩的就是她這種仗著自己的年紀大、倚老賣老欺負人的。
所以第二天秦淮茹進去的時候,保衛科的人並沒有給她什好臉色。
秦淮茹並不在意他們的態度,畢竟自己是來說風涼話的。
賈張氏感覺自己都快被凍成冰雕了,這下見著秦淮茹她這心別提多高興了。
她就說嘛,以秦淮茹的性格、屬於是被她欺負了都隻會一個人默默的掉眼淚。
她哪兒敢反抗自己?
如果是昨天,賈張氏或許還會端著、跟秦淮茹擺擺做婆婆的譜兒。
但是經過一天一夜的摧殘的,賈張氏也變得能屈能伸了。
“淮茹,你終於來了!”
“你是來接我出去的嗎?”
秦淮茹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媽,我可沒有那大的本事讓人家放人。”
“你什時候能出去,得李青說了算。”
賈張氏著急地說道:
“你不是跟那個秦京茹關係好嘛,你讓她去跟李青說說。”
“這麵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再待幾天你就見不到了我。”
秦淮茹心冷笑。
賈張氏自己不都說了,秦淮茹可巴不得她早點死呢。
怎這會兒,又當成什都沒發生一樣、跟她打感情牌來了?
她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開口說道:
“媽,還得委屈你再多待一段時間了。”
“李青那人你也知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我現在不僅一分錢都沒有,還欠了人不少人的錢。”
“等我什時候把錢還完了,就有錢還給李青了。”
“到時候,你自然就能出來了。”
秦淮茹沒錢並且因為棒梗這段時間的事兒,還欠了人家不少錢。
這事兒,賈張氏也是知道的。
不過以秦淮茹的工資,還完錢之後還能剩幾個子兒?
如果秦淮茹一直還不上錢,那她豈不是要一直待著這麵?
不行!她才不要一直待在這!
秦淮茹能成功忽悠到賈張氏,主要原因還是賈張氏自己沒文化。
保衛科關小黑屋,那是有一定的時間限製的。
哪兒能關人一輩子啊?
又不是土匪窩!
秦淮茹看著六神無主的賈張氏,繼續開口說道:
“雖然,這京茹跟我是堂姐妹。”
“但是俗話說得好,親兄弟還要明算帳呢!”
“更何況是堂姐妹。”
“媽,不是我不想救你,實在是家真的拿不出錢了。”
秦淮茹想得很好,雖然那對金耳環她自己沒有撈著。
但是,賈張氏的小金庫她總得給她撬出來吧。
賈張氏雖然被凍的受不了了。
但是如果要她自己掏錢的話,她覺得自己還可以扛一扛。
家屬探望,是有時間限製的。
沒一會兒,保衛科的人就來催了。
眼看著秦淮茹就要走了,賈張氏衝著她喊道:
“淮茹,明天給我帶床被子來!”
“再帶點兒饅頭!”
“要白麵的!”
秦淮茹沒有理會她,而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一毛不拔還想吃白麵饅頭?
有棒子麵窩窩頭吃都不錯了!
秦淮茹從保衛科出來,三個孩子不知道從哪跳出來、一言不發的跟著她回家了。
到家後秦淮茹知道,這事兒是瞞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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