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九卿......他就是那個道士?”
褚山清點了點頭。
我心中有些氣憤,竟然忍不住退了褚山清一把:“你不是不知道那個道士是誰嗎?怎現在又知道了!你說那個文生找藥方的,是不是故事騙我的!”
褚山清見我有些失了智,歎了口氣:“我是知道,但是告訴了你結局又能怎樣?你要去找徐萬田嗎?你連一個陳宗海都對付不了。”
我看著褚山清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除了覺得有些陌生外,就是無盡的恐懼。
我今天才真正知道我懼怕褚山清的原因,在他麵前我永遠都是被動的一個,可以被他愚弄和欺騙,隻要他不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就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真實的情況。
並且最可怕的是我和他說到底隻有幾麵之緣,除了在鑒定所朝夕相處那段日子之外,我對他一無所知,隻是他選定了我成為試驗品之一,而恰好我成功了而已,也是因此我才和他結交。
“你也收拾不了徐萬田?”
褚山清點了點頭。
“那該怎辦?”我想著我死去的老祖爺他們,心中一時竟有些絕望。
褚山清歎了口氣:“他活了一百四十多年,也算活夠了,你想開點。”
“你這話是什意思?一個人能活都就是他自己的命,為什要被別人所幹預!”
褚山清看著我有些失控的臉,聲音有些急促:“你冷靜一點!那他的壽命真的本該這長嗎?他現在那長的壽命不是被幹預出來的嗎!”
我被褚山清這一句話壓得一時無法在說話了,他見我沉靜下來,歎了口氣輕聲道:“徐萬田,不是我們現在可以處理的。但是陳宗海,我會替你收拾他。至於你用川傑名字......還是讓他早點離開BJ吧,這些人不是你那個朋友能惹得起的。”
“陳宗海不是隻害得了藥人嘛?”
“陳家自宣統年就在這做生意,黑白兩道通吃,讓這種人知道川傑的名字,你覺得他在這還能好過嗎?”
說完,褚山清頓了頓:“川傑認識你這種朋友,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那咋辦......”
褚山清歎了口氣:“隻要能在他找到川傑前,搞定他就沒事了。”
想著,褚山清就把計劃重頭屢了一遍。
要想收拾陳宗海不被徐萬田知道,那就得是悄悄摸摸暗中行事,既然陳宗海在徐萬田家,那必然傷害不了他半分。
而我們在外麵這時間,已經足夠家丁告知陳宗海川傑的名字上百次了。
陳宗海必然就會安排人手去查川傑的下落,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川傑先藏匿在陳府是最好不過了。
褚山清說著,我忙阻止道:“可是,家丁要把監控發給陳宗海一看,他都不用去找川傑是什玩意兒了,直接不就知道是我倆了嗎?”
褚山清看了看陳家大院左右的攝像頭,隔了許久:“哦,我把這個忘記了。”
褚山清看著攝像頭,隨即一樂:“哼,我有主意了。”
褚山清讓我去買了個紙人、黃符紙、毛筆,一到了夜就寫下了符紙貼在紙人額頭,然後盤腿而坐閉眼念咒。
我站在旁邊,不敢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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