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閨蜜的兒子考上研究生成了我的學弟,還被邀請來家做客。
我一看學弟就慌了!
這不是我在麗江撩完就跑的小狼狗?
廚房,學弟一把將我逼住。
“姐姐,那晚我沒準備,你吃事後藥了?”
1
“姐姐,撩完就跑,始亂終棄是不是太渣了?你要怎補償我呢?那晚我可是第一次。”
狼狗學弟步步緊逼。
我想掙紮,卻被他懸空抱起,然後將我抱坐在了廚房洗菜池的邊緣上。
“我封一個紅包給你好不好?求你了,千萬不要在我爸媽麵前說咱們的事好不好?我要臉!”
我苦苦哀求。
心麵哀歎自己真是作孽啊!
怎招惹上這一個妖孽?
雖然那晚我也是第一次。
大家都是第一次,但我是女人我比較吃虧好不好?
“我不要紅包,我隻要姐姐繼續愛我。”
狼狗弟弟的身體前傾,壓著我的身體往後仰。
後麵就是水龍頭。
不小心被我撞到了開關。
“嘩嘩嘩……”
水龍頭的水噴濺了我和韓澈一身。
此時是夏季,我外麵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
衣服濕了後,緊緊貼在身上,就有些透光。
韓澈的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此時我的姿勢很不雅。
我跨坐在洗菜池上,背後是水龍頭,避無可避、退無可退。
我的雙腿被韓澈擠得被迫分開,他整個人直麵我的情感禁區。
在耳鬢廝磨中,我能感到他的能量。
“不要!”
身為女人,我感到了本能的危險。
“姐姐,那晚你開始也說不要,後麵卻說不要停。”
韓澈附在我的耳邊,說著讓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羞話。
這冤家卻是張嘴,含住了我的耳垂。
在那個荒唐的夜晚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這。
現在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可我又真得覺得好舒服。
狼狗弟弟,真的好會……
就像是那個混亂的夜晚,我哭了。
這冤家輕輕哄我,替我擦去眼角的淚,細細嘬著我的耳,讓我的身體起了一種奇妙的旋律。
就像是現在,嘩嘩水聲,潺潺蕩漾。
江歆啊江歆!
之前怎沒有發現你居然有隱藏的金蓮屬性?
“姐姐,你好香……”
他繼續攻城略地。
隨著他的肆擾,我的身體如同過電一樣,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戰栗!
我的鼻子發出了讓自己都羞恥的聲音。
“姐姐,說你愛我。”
他一邊作怪,一邊小聲提著要求。
我咬著牙齒,試圖守住最後的矜持和底線。
他的滋擾更加放肆。
“姐姐,說你想要。”
他的聲音如同蠱惑人心的魔鬼,我的防線終於土崩瓦解,正要張口——
“歆歆啊,怎拿幾頭蒜拿這長時間?你這丫頭平時不做家務,什都找不到。”
隨著母親大人的話,我媽要進廚房了。
2
母親大人的話,猶如涼水,把我心中的那點火焰全都給熄滅了。
我手忙腳亂地推開了韓澈,背過身子,係襯衫的扣子。
匆忙之下,扣子都係錯了。
而剛才情熱如狼的韓澈,此時變成了乖乖的小奶狗。
他不再作怪,而是對著廚房外麵大喊:“李姨,我們馬上就出去,剛才江歆和我講學校的風土人情了,怕我吃虧。”
“這兩個孩子真是的!談話出來談啊?在廚房說什!”
我媽嗔怪一聲,不過到底沒有進來。
“姐姐,你的扣子扣錯了,這樣出去會露餡的。”
韓澈溫柔地替我解開胸口弄錯的扣子,又重新扣上,動作斯文,沒有再占我的便宜。
“出去吧。”
他要走出廚房。
“慢著!”
我拉住了韓澈的手。
用手指著他的褲子:“你就打算這出去見我爸媽?”
韓澈低頭看了一眼,也不尷尬,而是輕笑一聲:“別怪弟弟太敏感,隻怪姐姐太撩人。我要是沒有點變化的話,豈不是對姐姐的不尊重?”
“閉嘴吧!”
我真懷疑韓澈不是學化學的,而是學自動駕駛的。
一張嘴就開車。
韓澈見我發飆,不再取笑,用手按了按,發現不能短時間偃旗息鼓,就把身上的衛衣下擺盡量往下扯,我們兩個人這才做賊心虛地出了廚房。
餐廳,是一大桌熱氣騰騰的餃子。
我爸已經在自斟自飲,喝著小酒了。
我媽一臉嫌棄:“蒜呢?磨磨唧唧的!”
壞了!
忘記拿了!
好在韓澈適時解圍,手握著好幾頭大蒜。
“江歆,你身上怎這濕啊?這大姑娘還玩水啊!趕緊去屋換衣服!也不害臊!”
雖然我已經把濕漉漉的襯衫努力往外扯了扯,不那貼身走光,但還是遭到了母親大人的嚴厲訓斥。
“我……我剛才手髒了,洗了洗手。”
我心虛地解釋,然後就慌慌張張地進自己的臥室換衣服。
同時耳朵豎了起來聽外麵的動靜。
“小韓啊,我和你媽可是幾十年的交情!來姨這別客氣!就當是你自己的家!”
我心中冷笑。
客氣?
他哪客氣了!
剛才差點成了你便宜女婿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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