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好困,在這清閑的一周居然也有作業那多的一天,再加上課間都浪費了,晚自習居然沒做完,回宿舍又繼續做。
睡前我又想到魚柱的事,我又不得不再推翻之前的理論,他的事應該是觸碰到他內心的最深處,所以才不願說出,說不定是戀愛,畢竟就像我感覺的那樣,他的隨性是刻意的,於是我又睡的更晚。
至於他為什不願說出口,我認為他可能習慣了忽略絕大部分事情、情感、自己,也就是他刻意的隨性,忽略自己,也讓自己無法看清自己的疼痛,當下的境遇,自然也有一份奇怪的尊嚴作祟。可以說成不知道怎開口,不知道怎傾訴,或許,未來他自己便把這事化解了,或許,他本就不想依靠他人,隻是自己無法忍耐,才有了說的欲望。
今天我先做了些作業,避免重蹈覆轍,繼續消磨課間。
對於我來說,以旁觀者的視角看過每一個課間是最棒的,這也是我消磨課間的妙計。當然,出於善意,我會對那些我看到不盡人意的“悲劇”進行一些影響,自然是要不被察覺、潛移默化的影響,否則,又怎叫“旁觀者”呢?
這次課間我似乎感受到了“悲劇”。
我看到了那個好看的女生,她沒喝酒。
不過我還看見了魚柱出現在高一班級周圍。
他和我聊了幾句,隻是這次他不是很隨意,語言,刻上了一層無力。
當然,我不會告訴魚柱,我看見那個女生時,正好,他和我結束對話,走遠不久,女孩追了上去。
女孩追上後,我轉頭離開了,避免讓魚柱發現
這天是周五了,清閑也要結束,更可惜的是我們學校周天下午就要返校。
4
在周末,我幾乎在家度過所有。
回學校的路上,我坐著公交車,我想,我應該改變一下最近的魚柱。
周五放學時,他並不嚴肅的告訴我,“那件事”並不存在。
“哦?我不信。”
“,難道不像我會幹的事嗎?”
“說得像是你編的。”
“就是不信是吧。”
“沒有,我願意相信恐龍會複活在21年後。”
“我的話比這個還不可信?那你信說有‘那件事’的我?”
我不想多說,多說,或許我們的關係就會改變。
我不想自作多情,但我無法忽視魚柱的悲傷,用悲傷作為背景,成為常態,隻會陷入虛無。
接下來該思考如何保持距離地,改善魚柱的現狀。
不過像是突然插入的進程,我開始思考,為什我要改變魚柱。
不過並沒有結果
現在,我們要確定魚柱選擇不與我交談是在回避傷口,還是已經自愈了傷口,不過,這無法確定:他最開始想找人傾訴,最後又放棄了,從中很難判斷。隻能找一個同時能解決兩種情況的方法。
最好的突破口就是那個女孩,和魚柱有關聯的那個女孩。對於他們二人的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通過這個女孩改變魚柱。
走下公交車,我已經有了思路,接下來隻能據情況行動了。
不過和女孩子聊天實在不是我的專長,真是麻煩。
往後的日子一點都不清閑,但我還是耗費大部分課間坐在操場旁,想來之前打聽到關於這個女孩的情報未必是真的,我不過因為她喝酒就將她定性,還是注意和她說話的態度吧。
後來我錯過了兩次和她搭話的機會。
5
這多課間,並不是每一個都安靜。
我還是很喜歡寫作的,或者說是期待寫作,因為一個人的時間很長,想過的東西很多,總是期待著把它們寫下來,所以,我選擇參與編輯校刊。
怎說呢,校刊的題材並不是每一個都讓我想寫,但為了寫下自己想過很久的東西,還是一直在堅持。
編輯人員,是一位學弟關係和我最好,他很高也很結實,
不安靜的課間,帶上了他。
“喲,樂哥!”
“被你叫‘樂哥’實在是奇怪,哈哈。”
“,我也沒高多少。”“喝飲料嗎?”
“你請?”
“也行。”
我們拿著罐裝飲料坐在木台階上,沉默著。
“今天怎想著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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