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燒火紙,燒的太旺,差點把我眉毛都給瞟了,我嘴罵罵咧咧,咋就不能小心一點。 須臾感覺沒有炙烤感,我睜開眼睛。 我回到了十二三歲的年紀,那會兒家在大山的老房子還沒拆掉,挖掘石礦的工程隊也沒有把後山推平,老房子還是那個老房子,山還是那多樹,那多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