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權?五嶽弟子……”
聽到赤竹繼任者的消息後,陳權順利地見到了澹台照。隨行的還有暗木和其他的兩支前鋒——四象獄、困龍。
看著一身黑袍,長相陰柔的澹台照,陳權麵不改色,回道:“見過澹台峰主。”
話落,澹台照從主位上緩緩坐起,眼睛看向的卻是李君行,“按你上次景成道的過人表現,積攢的功勳應當早就能升至九尊位了吧。”
陳權想了想,這幾日一直靠著暗木的前鋒令,享受特權。想著九尊位的特權還不如前鋒令,就一直沒去弄。
在場的其餘前鋒紛紛朝陳權看來,都知曉陳權的事兒。但大多也隻是看一眼就轉過了頭去,畢竟來到此處的,誰沒有一段光輝事跡?
唰!
忽地,陳權腰間的五嶽令自行飛到了澹台照的手中。
下一刻,藏在陳權懷中的暗木令也飛了出來,懸在了澹台照的手心。
眨眼之間,澹台照手中的兩枚令牌在微弱的光芒下,慢慢改變著形狀。
澹台照一邊幫陳權重塑兩枚令牌,一邊說道:“暗木作為宗門內首屈一指的前鋒,在太清宗創立之初就已存在,宗門內不少長老和峰主都是出身於前鋒。”
陳權默默地聽著,片刻後,澹台照將兩枚令牌重塑好遞到了陳權的手中。
暗紅色的五嶽令,也終於越級蛻變,成了玄黃色的九尊令。暗木獨一無二的前鋒令,也總算刻上了陳權的名字。
“聽說陳權小友還是仙武雙修?”
“嗯。”陳權淡淡地回了一句,澹台照的氣息讓陳權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
“如此甚好,暗木剛好缺一個像小友這般的英武之輩。有小友加入,暗木也不至於青黃不接了。”澹台照笑眯著眼,拍了拍陳權的肩膀,笑道。
一語落下,暗木的幾人,紛紛皺起了眉。楊木則看向李君行,李君行卻仍是一臉平靜。
“好了,陳權小友就算正式加入我們赤竹前鋒了。”澹台照張開雙臂,大笑著,“接下來,就該聊聊正事了。”
是夜。
三支的前鋒都留在澹台照的地盤,休息一夜就準備前往西域。
這一次,前鋒部隊不提前出發,而是留在赤竹仙艦上,跟隨大部隊前往西域。
陳權躺在床上,享受著留在太清宗的最後一晚。隻可惜,阿滿他們下一次編排的任務不在赤竹屬下了,更不會到西域去。
月華如霜,黑夜如墨。
陳權透過窗戶向外望去,還留在太清宗的弟子在夜中點亮燈火,稀稀拉拉地,如同夏日渺小的螢火。
這算不上絕景,然而陳權卻看了一夜。
一夜的時光匆匆逝去,對於陳權這個第一次加入前鋒的人來說,這一夜就顯得格外珍貴和短暫。
第二日,陳權跟暗木的大夥匯合。昨天澹台照的話除了讓裴風更不想接近陳權外,其他人表麵上倒沒有什變化。
陳權再一次登上了赤竹仙艦,心境已有了些許變化。
陳權站在仙艦的入口處,回首望去。誰能想到大戰僅僅持續了半年,原本熱鬧非凡的太清宗,氣氛就變得如此低沉。
“陳公子?”見陳權沒有跟上來,裴月轉過頭喊道。
這時,李君行也轉過了頭來,看向陳權,道:“陳兄,可是還有未了之事?”
陳權回過頭,搖了搖頭,慢慢追了上來。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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