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宗政泉並不知曉的另外一邊,繪月也正站在鳥居之前。
她所處的環境和宗政泉完全不同,她依舊在黑夜之中依靠在大石頭旁,眼前的鳥居迸發出翠綠色的光芒。
“繪月暫時撤退吧,先回到樹林去,我感知不到三隻怪異了,這個地方不對勁。”
“宗政泉”從繪月身後不遠處的黑暗中走出,繪月仔細打量了它一眼,隨後頗為乖巧地點了點頭。
“既然阿泉你都這說了,那就走吧。”
“等到回去之後咱們休整一番再來,下次或許可以把約克先生拉上,多一個人或許會輕鬆很多。”
“說的也是。”
“宗政泉”一邊嘟囔著一邊轉身,它並沒有看到就在它轉身的瞬間,一抹詭異的笑容從繪月的臉上升了起來。
“有些不對勁,雖然隻是直覺,還是來驗證一下吧。”
“宗政泉”並未聽見繪月口中的呢喃,它向前走了,似乎是因為沒有見到繪月跟上而轉身。
“繪月……”
還未說完的話語戛然而止,迎接它的是繪月直奔麵門的重拳。
繪月的拳頭與“宗政泉”的麵頰相撞,沉悶的響聲過後“宗政泉”應聲倒地,繪月則再度攥了攥拳頭。
“這個手感不是活人,果真是假的阿泉。”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背包中掏出了一把折疊棍,隨後不等“宗政泉”站起就一棍打在了它剛剛被重拳打過的麵頰上。
接連遭受重擊,麵頰的承受能力似乎終於到達了極限,如同碎瓷片的麵皮掉落在地,一個老婆婆的容貌從中顯現。
又是一隻替身婆婆,不過繪月的注意力則好像完全不在它的身上。
“這怪異有夠弱的,是我自己就能解決的範疇,不過阿泉是什時候被替換的呢?”
她微微歪了歪腦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同時隨意抬手一棍將試圖衝上來的替身婆婆打退。
“是在搜索標記時無意跨過鳥居的時候?還是看到那些奇怪的虛影之後?”
自言自語的繪月歎了口氣:“算了,想不出來,還是先把麵前的家夥解決吧。”
又是一棍打出,朝著替身婆婆的方向看去,繪月的這幾棍都精準的擊打在了它的頭部。
現在頭部的外殼已經徹底碎裂,繪月的左手已經再度探入了背包,將一把手電筒拿在了手中,對準替身婆婆的頭顱將亮度調到了最大。
仿佛一顆墜落地麵的小太陽,刺眼的強光猛然亮起,替身婆婆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一縷縷黑煙從它被手電筒照射的頭部升起,不一會兒它的頭部就已經灰飛煙滅。
無頭的替身婆婆摔倒在地,繪月滿臉驚喜地打量著手中的手電筒:“這功效已經接近電擊槍了,不過……阿泉到底在哪呢?”
繪月嚐試觸碰了一下手環,在得到反饋的同時環顧了一下四周。
“就在附近?是視線或者感知被什隔絕了?”
翻手間又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塊蓮花狀的熏香,繪月小心翼翼地將其點燃,一股略顯詭異的熏香味蔓延開來。
繪月閉上了眼睛,熏香燃燒的速度極快,一兩分鍾後就已經到底,感受到熏香灼燒手掌疼痛,她猛地睜開眼睛將熏香扔了出去。
看著四周毫無變化的景色,繪月無奈地聳了聳肩:“不是幻境一類嗎?這下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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