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魏萊還是送嚴靈幼上公交。
“雖然但是,小哭包哭起來很漂亮。”
魏萊看著公交車遠去,沒忍不住笑了。
返校,拿到高中畢業證,離開學校,算是和高中正式告別了。
因此,再見我的前女友鄭疏媛。
這個暑假陪著小哭包就好了。
……
……
夜色朦朧,月光如輕紗籠罩世界,遠處燈火通明,家一片空寂。
嚴靈幼家中的燈已關了。
黑暗,嚴靈幼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睫毛輕輕搖顫,心情五味陳雜。
她又想起今日魏萊抱著她,沒有絲毫睡意。回家的路上,她還是感到不真實,走路時候腿都有些發軟。
又親她,又抱她……
死魏萊,下一步你還想幹嘛?
太煩了,真的太煩了……
魏萊怎可以那樣子。
你怕不是以為我好欺負?
嚴靈幼心想,她明明該討厭才是,可不知怎回事,就一直回味,甚至想著魏萊更強硬一點壁咚她才刺激。
“我怎回事……”
少女耳朵嗡嗡的,她靈動的眸子寫滿了害羞,她才不是那樣的女孩呢。
沒轍,荷爾蒙的力量太可怕了。
她試著轉移注意力,幻想著去大學的美麗日子。
如此,才將那股旖旎壓製下去。
就這樣,時針在走,夜深了。
嚴靈幼漸漸犯困了。
然後,荷爾蒙注入她的夢境。
嚴靈幼隻記得,魏萊親了她一口,就好像向她身體灌入了什,有一種情感在悄悄萌芽。
從此以後,她的身體有了似有若無的變化。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此刻入睡,她的夢境就非同一般。
夢,魏萊和她十字相握,將她禁錮在床上,深吻。
然後她嚇得,突然驚醒了過來,掃了眼四周,黑燈瞎火,還是籠罩著深深的孤寂。
“什東西啊,我居然夢到大壞蛋了……”
嚴靈幼苦著小臉,戳了戳自己滿是膠原蛋白的臉頰。
居然夢到魏萊?
噩夢,絕對的噩夢。
魏萊以前隻是有點賤,現在高考後突然賤到極致,令人發指,她才不會喜歡魏萊這種隻知道欺負她。
不過她能感受到,身體有點不對勁。
“難道我是來大姨媽了?”
嚴靈幼腦袋昏昏沉沉的,感到胸悶,喘不過氣來,都迷糊了為何會感到難受。
可是她想了下日子。
姨媽還沒到呢,那到底是為何有胸口疼的症狀呢?
懂了,肯定是內褲太緊了。
脫了算了。
嚴靈幼想哭,感到自己不太正常,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總之就是空虛,情緒非常低落。
做女孩子,真是傷腦筋的事。
然後她想起了什,拿起魏萊送她的圍巾,抱著魏萊圍巾夾著被子側躺睡覺。
單純是這樣子,她身上所有不適全部緩解,不再胸悶,不再難以呼吸,不再心情落在海。
你說這事神不神奇?
“幼啊,你是怎了?”
嚴靈幼一時間沒有頭緒,卻止不住臉紅。
她這是不是渴望被愛的表現呢?
被男孩子喜歡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嚴靈幼心頭縈繞著旖旎,抱著魏萊送的圍巾,好像沾染少年的氣息,聞著就感到安心踏實,身上都變得黏糊糊的。
黑暗,少女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不想睜開眼睛。
漸漸地,她最後香香地睡過去。
這段日子,她一直沒睡好覺,此刻卻有一種被愛的感覺,就睡得前所未有的香。
隻因為她在圍巾上,仿佛聞到少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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