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銜聽見碗打碎的聲音迅速跑進屋,可是已經來不及阻止我了。
“你別過來!“
“老婆你要幹什?把玻璃放下!“
“我爸在哪兒!“我加重了語氣。
“你把玻璃扔掉,我就帶你去見他。“他說著就要向我靠近。
我加重了力道,脖子的刺痛感傳來,鮮血順著脖子流到了地上。
“老婆!“
“帶我去見我爸!“我痛的額頭流出許多冷汗。
“他就在這,就在隔壁房間,你把玻璃放下,先讓我給你包紮好不好?“他語氣柔和的勸到。
“你出去,給我帶路。“
他帶著我出了房間。
房間外麵是個客廳,麵還有廚房,飯廳,廁所,該有的生活設施一應俱全。但是依舊昏暗陰冷。
他帶著我來到最角落的房間門口。
我看著這個房間,腳步開始沉重,熟悉的窒息感傳來。
這個房間居然和小時候我們被虐待的房間一模一樣。
我強忍著憋悶推開門,房間的陳設和從前一樣,擺滿了刑具,不同的是房間邊緣擺了兩張床。
我湊近看去,一張床上擺著一具屍骨,另一張床上的是我父親。
“爸爸!“我向那張床邊跑去,也顧不得害怕另一張床上的屍骨。
我試了試鼻息,所幸還有呼吸。
這時陳銜湊了過來,拿了紗布和碘伏,要給我包紮。
他拿著紗布靠近我的脖子,我順勢抱著他的手臂,哭著祈求道:“陳銜哥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爸吧,我求求你了。“
他沒回應我,我隻感覺到幾滴冰冷的液體滴落在我的額頭上。
我的失力感越來越嚴重。
看著他害怕的表情,我伸出手撫摸了他的臉頰,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醒來時,我已經在醫院了。
李警官守在我的床邊睡著了。
我想抬起頭,可是脖子傳來強烈的刺痛感,我隻能用手將他搖醒。
“李警官,我爸呢,我爸怎樣了?“
“叔叔目前還在ICU接受治療……“他滿臉疲憊,顯然是很久沒休息了。
“那……“
我的話沒能問出口。
“陳銜已經被抓捕了。“
“好。“
陳警官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我被陳銜擄走,因為那個地方就在我們的家。
陳銜在家建了地下室,還把他裝修的跟老宅一樣。
真正房印成的屍骨被放在那個恐怖的房間,可能是出於報複心理。
那天,陳銜抱著受傷的我跑到醫院,剛將我送到急救室,就被警察逮捕了。
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我的傷也養好了。
出院後我去監獄看了陳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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