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打的電話?”
徐埕回到曾麗他們身邊,後者突然問道。
“隋唐劇組的製片人。”
還沒聊兩句,就有一個工作人員過來告訴他,趙保鋼找他。
殷春數的辦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這剛掛斷電話還沒兩分鍾,大鋼子就派人來找他了。
徐埕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了放置監視器的地方。
“老殷要你出席隋唐開播儀式,你是怎想的?”趙保鋼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徐埕問道。
“我當然是聽您的,您說去就去,您說不去,咱就不去。”徐埕乖巧地說道。
對於徐埕的回答,趙保鋼甚是滿意,他最討厭劇組演員請假外出,特別是男女主角。
“那到時你就去兩天,但參加完開播儀式必須馬上趕回來。”
“放心,導演,我一定準時回來。”
……
深夜,酒店。
徐埕剛帶著曾麗進入房間,門都沒有關緊,嘴唇就被曾麗給覆蓋上了。
他隻好一邊回應曾麗,一邊一腳把門關上。
或許是許久未見的緣故,曾麗吻的很激烈,仿佛要將這三個月積攢的怒氣值,全部發泄出來一樣。
不一會兒,寂靜的房間,就回蕩著一陣陣的慘叫聲。
“小點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暴呢。”徐埕駕著玉腿說道。
曾麗沒有理會徐埕,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時間緩慢流逝,一個小時後。
曾麗躺在床上,頭發淩亂,全身無力,身體偶爾還會不自禁地顫抖。
要不是她求饒,徐埕這個狗男人,還會折騰她半小時。
老祖宗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
怎這句話在徐埕身上是一點沒有體現出來。
不一會兒,恢複點力氣的曾麗,坐起身子,看著身上的淤青,不禁開口罵道:“狗男人。”
洗完澡,剛走出浴室的徐埕,聽見曾麗的謾罵,沒有在意。
曾麗身上有傷,但隻是淤青,他就慘了。
胳膊上、後背上,是一道道大大小小的抓痕,觸目驚心。
剛才洗澡,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也不知怎回事,曾麗這回還咬人,她以前也不這樣啊!
咬人就算了,關鍵是曾麗差點咬破他嘴唇。
要不是他及時回防,就被她咬破了,明天拍戲,肯定得被人笑話。
看著全身不著一片衣縷的徐埕,曾麗氣憤的直接把身後的枕頭朝徐埕扔了過去。
徐埕接住枕頭,笑嘻嘻靠了過去,“別生氣了,你看看我身上,比你更慘。”
“噗呲……”曾麗看著徐埕身上自己的傑作,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我抱你去洗澡。”說著的同時,徐埕的手已經伸向曾麗。
曾麗故作姿態,扭捏了兩下,就讓徐埕給抱起來了。
“誒…你胖了。”徐埕抱著曾麗掂了兩下,開玩笑道。
“去你的…你才胖了呢。”曾麗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徐埕的後腦勺。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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