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武揚囚居於工作室內,為了防止隱私泄露始終保持著門窗緊閉的習慣。
把南哥拎到二樓書房內後,直接往地板上一丟,也不擔心外麵有人看見。
南哥終於緩過氣來,隻見秦武揚嘴角邊有種近乎變態般的笑容,屋內還放著個假人。
最可怕的是他一會看看假人,一會兒看看自己,似乎要做什可怕的試驗。
“秦爺!不要啊!秦爺!不要啊,爸爸!求你了。”南哥嚇得快哭了,眼淚不住地滴落。
“哼,不是秦兄弟?這客氣幹什?”秦武揚板著臉:“我問你答。敢有半句假話,保證讓你以後再也爽不了。”
南哥眼珠一轉就想到了法子,就要張口大叫,吸引外麵獵人協會的工作人員注意。
秦武揚見況,立刻取出合金長針刺入他咽喉左側,施展出《大衍神針》的手法勁道。
南哥瞪大了眼睛,就這一針下來,自己就變成了啞巴?這是什古怪的妖法?
秦武揚拔出長針,眼神不斷在假人和南哥身上切換,說道:“你小子就是賤骨頭,非暴力不合作。先給你來盤開胃菜嚐嚐。”
寒光閃爍,秦武揚在說話間接連刺了十幾針。
這《大衍神針》不光是治病強身的,也能克敵製勝,尤其擅長破防,的確是門厲害至極的功法。
秦武揚用金針洗髓這久,每天就是在假人和自己身上摸索穴位經絡練習手法,早就練熟了。
可用在除自己以外的真人身上,還是首次。
南哥臉上的表情不斷切換,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偏偏就是發不了聲。
紮了十幾分鍾的針後,秦武揚感到手法練習得熟練,這才心滿意足的收起了長針。
“小子,你要是不願意說現在就可以走了,我不留你。不過你最好是原路返回,別讓人給發現了。”
南哥悲憤欲絕:“秦爺!你到底對我做了什?您想知道什?倒是問我啊。”
秦武揚也不廢話:“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你進來怎沒被人發現?”
“要不您還是先說說對我做了什吧?”南哥滿臉懇求,就差跪下磕頭了。
秦武揚伸手一指他下麵,笑了笑:“剛剛紮針不小心用大了力,讓你少了點興趣愛好。從今以後,你就可以安心搞事業了。”
南哥撲通一聲跪倒,自己的要害部位確實沒了知覺,這活著還有什意思?
“秦爺,求求您放過我吧。”
秦武揚轉過身去,道:“回答我的問題。”
南哥這時不敢再耍心眼子了,老老實實回答:“前天我上午我剛準備上班,就被一夥人給攔住了。他們給了我五個金幣,讓我來光顧您這。”
上班?嗯,用詞倒挺講究,秦武揚問道:“然後你就答應了?”
“我哪敢呀!可是他們說您現在被軟禁了,身受重傷,連普通人都不如。
後來我偷摸著來踩了點,看到您確實是在拄拐,行動不便。咱們剛好有仇,他們又答應我事成之後再加五個金幣。所以,我就來了。”
這就有意思了,秦武揚又問:“這些人的容貌特征你能形容出來嗎?”
南哥尷尬一笑:“這我倒是記得,幹我們這行,記人臉可是有自己的絕招。可是我又不會畫畫,光靠嘴說怕說不明白。”
“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秦武揚也樂了:“那你說說,他們是哪人。”
南哥拍了拍胸脯:“這您可算問對了。雖然他們經過了化妝,可是口音卻無法徹底改變。以我的經驗,這些人都是來自東南的武者。”
秦武揚立刻反應過來了,除了明輝還能是誰?
本以為這小子會安生一段時間,哪知道這快他就按捺不住了。以他對自己的仇恨,這事絕不會這簡單。南哥這次,主要的目的應該是為了試探。
以一個獵人豐富的經驗來察言觀色,南哥並未說謊。
秦武揚麵上露出滿意的神色:“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忘了,你進我屋怎沒被人發現?”
南哥有些不屑:“你真以為那些看守你的家夥很敬業嗎?我看了好久了,他們經常偷懶。隻要小心點,他們根本沒辦法發現我。”
“果然是在試探。先是試探這的警戒情況,接著再試探我的實力。隻要條件滿足,他必然會對我下手。這段時間我過度沉迷於恢複實力,反倒忘了自己的處境很微妙。”
秦武揚盤算半天,心很快就有了打算,朝著南哥伸出手攤開:“拿來!”
南哥不解:“拿什?”
“那五個金幣。還有另外五個金幣,你遲些給我送過來。”秦武揚心樂開了花,總算是有點進項了。
南哥徹底無語,還有這種操作?
秦武揚倒是淡定得很:“十個金幣確實不便宜,不過相對你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以及你的小命來說,已經很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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