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9月,千雅去了南京實習。我們很少見麵。
我這時候課程也繁忙,好容易擠出點時間去看她,我們隻能窩在南京南站的酒店看電視。
不過對於我們來說,卻是難得的相處時間。
聚少離多,時間總在不知不覺中流走。我們的故事快走到終曲了!
春節千雅回了武漢,我返鄉參加祭祖,同行的堂哥說武漢出事了。
我匆忙給千雅打去電話:“千雅,你看新聞了嗎?”
電話那頭很嘈雜,有鞭炮聲,有父女拉呱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她的聲音“你說什?我聽不見,待會打給你好不好?”
“我說你們那可能有甲流,你出門一定要戴......嘟嘟嘟~”也許是真的聽不到我的聲音,她把電話掛了。
隨即我的微信傳來她的信息:“晚點打給你哈,我在吃席,我聽不清你說什。
我一想,應該也沒多大事,往年那多的不幸不都扛過來了。
我放心地忙活我自己的事,全然不知事態的嚴重性。
1月23日淩晨兩點,千雅被封在了小區。
淩晨4點,我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慌忙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千雅略帶哭腔地喊著“楚飛羽~”
“怎了,千雅,你別哭啊,乖乖的,跟我說到底怎了。”我趕緊安撫她。
“飛羽,我們可能沒辦法一起回蕪湖了,武漢這封城了。我昨天才去吃席。”
“你先別慌,應該沒事,應該沒事,咱聽安排好不好,你現在在家嗎?”
“我在家,但我爸爸媽媽昨天在二姨家留宿的,他們被封在那。”
“你現在出的去小區嗎?家還有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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