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的消息還是傳出去了,長安城一群鬧得家宅不寧的女人也被這消息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葉天機也變成了那些有權勢的大臣咬牙切齒的的存在,原本許多人就和房玄齡一樣根本沒關注女人的用品,最近幾日卻莫名其妙被家宅妻妾心煩意亂。
等弄清楚事情所有的始末時,都在心不斷暗罵葉天機,簡直是豎子,堂堂讀書人,怎醉心於女人用品,要說你你葉天機自己這樣做了也就算了,憑什把他們拉下水去買單!
不過事情都發生了,要想家宅安寧又不得不拉著臉答應下來,尤其是一些權貴家的正妻,那大部分原本就是出生權貴之家,真為了要些女人用品吵鬧起來,家的男人確實也拿她們沒辦法,不答應都不行,傳出去也丟人……
此時,長安城崔家,崔立德的夫人看著崔立德,有些不愉!
“老爺,你怎最近都沒有什動作,你看那葉姓賊子過的多瀟灑?”
“打了我兒,勒索了我崔家這久了都相安無事,你知道外人怎看我們崔家?”
“可恨那賊子踩著我兒上位,博取名聲,我兒現在還躺在床上,妾身每每想起來都恨不得活剮了那畜生!”
“妾身真的想直接殺了他,還有他葉家,老爺,我們家不是豢養了一些……”
想起葉天機,還有自家精神和肉體都被折磨的兒子,崔盧氏就是暴怒不已!
“閉嘴吧,這話能隨便說,愚蠢……”
“你先冷靜,事情還沒過去幾天,長安城一些眼睛都盯著,現在實屬不好動手,不過為夫保證會讓那小畜生付出代價!”
相反的崔立德卻比她夫人冷靜許多。聽到最近葉天機的傳言,隱隱覺得又是個對葉天機下手的機會,至於崔盧氏說的死士,那是萬不可動用的,那是家族的底牌,這時候啟用那是下下策都算不上,他們是玩政治的,不是殺手組織,一言不合就殺人!
“不要急躁,為夫這邊自有計較,聽說最近那小畜生又大出風頭?”
“是啊,可恨。剛從我們崔家敲詐了六十萬貫,還搞些女人用的玩意,妾身就不相信有傳的那神奇,一幫沒腦子的吹噓追捧,這跟給那小畜生白送錢有什區別,一群愚婦!”
“那小畜生連敲詐勒索都幹得出來,能有那好心把好東西拿出來,以妾身看依那小子的黑心程度,就是拿點東西出來價格怕都是他成本的幾百倍……”
崔盧氏一聽到最近長安城的傳聞,還有之前來往的小姐妹那繪聲繪色的描述,就覺得拳頭滋滋作響,奈何勸了幾位小姐妹後,人家不僅不搭理她,還邀請她一起去參加拍賣會,氣的崔盧氏幾天茶飯不思!怎可能會給他小畜生送錢,想都別想……
“嗯,憑什那小畜生過的這自在我兒受苦。憑什……”
“好了,說了叫你安靜一點,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與潑婦何異?老夫說了自有安排,你也隨老夫一起去參加那拍賣會吧!”
崔立德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打斷了滔滔不絕的崔盧氏!
“什!”一聲尖叫從崔盧氏的嘴喊了出來!
“老爺,你沒吃錯藥吧……”崔盧氏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語氣中充滿難以置信……
“都說了,聽我的,你要想給建兒報仇就聽我的,明白了嗎?”
崔立德也懶得和她計較,說完就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
崔盧氏也被崔立德這突如其來的決定驚呆了,站在原地愣愣出神……
平康坊醉花樓,一個丫鬟打扮的人來到一個房間內,氣息有些紊亂,顯然跑的有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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