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轟隆隆,”一個個巨大的雪球,在雪地急速滾動著,每個雪球身上都散發著不弱的靈力。
在一片雪球滾過的轍痕下,一枚暗淡的符籙被壓在了雪地,符籙突然燃燒起來,消失在了雪中,不留一絲痕跡。
“他們已經走了,一個被雪掩蓋的山洞,雲崖小聲說道,手上還殘留著符籙的灰燼。
雲崖愁容滿麵,從儲物袋拿出了各色靈藥,遞給葉銘,說道:“我為你護法,你趕快療傷。希望我們能活著走出雪山。”
“用不著那悲觀,我們不是逃出來了嗎,”葉銘臉色蒼白,胸口血流不止,明明身處險境,反而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
“你別烏鴉嘴了,還不好好療傷,”雲崖瞪了他一眼。
葉銘脫下上衣,把軟玉膏塗在豁口周圍,接著拿起一瓶丹藥全部倒進嘴,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運功療傷。
葉銘的胸口閃爍著光芒,開始緩慢愈合,蒼白的臉上也浮起了些血色。
這時,洞外又響起了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仿佛立刻就會闖進來,嚇得雲崖掩住嘴巴,大氣都不敢喘,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聲音終究沒有再靠近,逐漸遠離了,雲崖不由得鬆了口氣。
雲崖轉頭看向了葉銘,他胸口的豁口小了許多,但離完全恢複還有一段時間。
“在這樣下去,沒等恢複就會被他們發現了,”擔憂爬滿了雲崖的臉頰,她左右徘徊,一會看著葉銘,一會又望向洞外。
徘徊了一會,她站直了身體,下了決定,自言自語道:“雲崖呀雲崖,葉兄都幫了你這多了,難道你連一點險都不敢冒嗎?”
雲崖割下了葉銘衣服上的一小段衣角,向洞外走去。
山洞外,白雪皚皚,除了一些轍痕,什都沒有。
雪地上凸出了一個雪堆,雪塊散去,現出了雲崖的身影。
雲崖拿出幾張符籙打在身後的雪地,符籙消失在雪地,似乎什都沒有。
接著雲崖向遠方走去,每踏出一步,身後的腳印立刻被風雪填上,就好像從沒人來過。
雲崖不敢使用遁術,怕被他們感應到,隻得徒步行走。
過了不久,雲崖發現了一個合適山洞,她在洞外簡單的做了偽裝,走了進去。
雲崖沿著隧道往深處走,每走幾步,就在四周留下一道符籙,走了不知多久,最終到了山洞底部。
接著她拿出兩個稻草製作的小人,嘴念念有詞,雲崖用符籙把自己與葉銘的衣角綁到小人身上。
小人身上浮現出兩人的氣息,如果不是當麵看到,沒有人能知道這隻是兩個假人。
雲崖將小人埋在土地,接著又一拍儲物袋,手冒出一張孤零零的符籙。
“隻剩一張符籙了嗎?”雲崖苦澀的說道,趕快向外走去,自己得趕快回去,不能被他們堵在自己得陷阱。
可越是擔心什就來什,雲崖剛到洞口,轟隆隆的聲音陡然響起,雲崖咬緊牙關,回頭向深處走去。
……
外麵,無數個雪球轟隆隆的滾動著,李陌等修士身上閃著遁光,低空飛過,靠近了葉銘所在的山洞外。
“他們真的在這附近嗎?”李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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