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紅棍聞言,頓時也被點醒了。
他衝著門口高聲喊道:“抓住那兩個鍋蓋頭!”
門口的一眾紅棍們紛紛看向蔣天生、蔣天養兩兄弟。
兩人頓時內心慌張無比。
他們一咬牙想要強闖出去,不過卻被門口的幾個紅棍給死死拽住。
兩人還想反抗,但雙拳難敵四手,被一眾紅棍打得鼻青臉腫。
最終,兩人被拖到了辦公室之中。
坐在兩人對麵的,則是傷口痊愈的鮑魚張。
鮑魚張雖然傷口痊愈了,但臉上卻留下了難看的疤痕,加上他內心日益沸騰的戾氣,整個人顯的越發猙獰了。
“麻的,敢跑到老子的場子撒野,活膩味了嗎?”鮑魚張惡狠狠的盯著蔣天生、蔣天養兩人。
蔣天養用怯懦的聲音回話道:“大哥,我們真的是走錯地方了,不是誠心來搗亂的。”
“我們兩兄弟怎敢來您的地盤搗亂啊。”
“您鮑魚張的大名,我們都是聽過的。”
“給我們十個膽子我們也不敢這做啊。”
蔣天生也在一旁隨聲附和,裝出一副被嚇傻的模樣。
鮑魚張聽了兩人的話,心中略微放鬆了一些。
想著這兩人應該也不敢跟自己為敵。
上一個跟自己為敵的,如今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然而。
就在這時。
被鮑魚張派去跟蹤婁曉娥的兩個馬仔走了過來,接著在鮑魚張耳朵旁低聲說了幾句。
鮑魚張原本已經熄滅的怒火蹭的又竄了上來。
他一把拽過蔣天養的衣領,將對方湊近自己,而後惡狠狠的說道:“媽的,你們兩個狗東西是韓峰那小子的人?”
蔣天養心中驚恐,但卻連忙搖頭:“大哥,不是啊,我們不是韓峰的人。”
“你可能是搞錯了。”
蔣天生在一旁,似乎一股義薄雲天的熱血直衝天靈蓋,他望著鮑魚張道:“對,我們就是峰哥的人,你們跟蹤大嫂,峰哥早就發現了。”
“你們的計劃不會得逞的。”
聽到這話的蔣天養都傻眼了。
“哥,你.....你不要亂講啊。”
“這是鮑魚哥的地盤,你腦子清醒點啊。”
蔣天生梗著脖子道:“天養,我們做人做事不可以做牆頭草的,我們跟定了峰哥,為什怕別人知道。”
“鮑魚張,我勸你放了我們,要不然峰哥不會饒了你們的。”
蔣天養以手加額,對自己這個一根筋的哥哥簡直是徹底無語了。
就連鮑魚張也被氣笑了。
他甩開蔣天養,而後揪住蔣天生的耳朵,冷酷的笑了:“我該說你講義氣呢,還是說你傻呢?”
“像你這種愣頭青,老子很久沒見到了。”
說著,用巴掌在蔣天生臉上啪啪打了兩下。
蔣天生就要掙紮起來跟鮑魚張拚命,結果被後麵的一排紅棍給壓的死死的。
鮑魚張徹底怒了。
“麻的,給我打,老子沒讓停不許停。”
兩個紅棍架起蔣天生,另外兩個則交替瘋狂錘擊蔣天生的腹部。
幾拳下去,蔣天生的臉都成了絳紫色,嘴角更是涓涓的往外淌血,整個人眼神都呆滯了。
蔣天養看到這一幕也頓時紅了眼。
他撲上去就要幫忙,卻被幾個紅棍圍上來一頓拳打腳踢,整個人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沒有被打過的。
鮑魚張眼看著蔣天養也被打的奄奄一息,這才抬手示意手下停止。
他摩挲著下巴,心中思忖著毒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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