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屋內。
“痛,紅月姐。”
周子燁趴在床上,全身上下盡是淤青,傷痕累累。
“昨晚怎不知道痛啊?現在叫痛。”紅月罵著,手上的動作還是輕了許多。
“紅月姐,白躍他們到哪了?”周子燁問道。
紅月聞言,沉吟了片刻:“按照他們的速度,估摸著還有兩天的路程就到白國境內了。”
紅月頓了頓,調笑道:“怎,子燁春心萌動了嗎?”
周子燁老臉一紅,憤憤道:“白躍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和我在一起六年了,居然一直瞞著我。”
“瞞著你?要是告訴你,白躍怕是第二天就被你吃幹抹盡了。”紅月懟道。
周子燁頓時一個掙紮:“臥槽……好痛,紅月姐你這用的什藥?越塗越痛。”
“我是那樣的人嗎?”周子燁趴下後,無奈道。
“忍忍吧,這藥是有些痛,但是見效快,你不想傷勢好快些嗎?”紅月安慰了一句。
“至於你是什人,我難道不清楚嗎?當初是誰一看著我就想吃我豆腐的?”紅月輕笑道。
“那是當初還對愛情青春懵懂嘛。”周子燁借口張口就來。
輕哼一聲,紅月問道:“二王子讓我問你接下來的打算?”
周子燁微眯雙眼,半晌道:“等。”
……
擦好了藥,周子燁來到了銅人陣,酒徒已然等候在此。
“老頭,今天又要教我新招數了嗎?”周子燁兩眼放光,笑容滿麵。
酒徒輕笑一聲:“走路都還不利索,就想學跑了。”
周子燁失望道:“行吧。”
“今天不在這練。”酒徒喊住了周子燁,幽幽笑道:“白躍走了,也沒個給你練手的,正好,帶你去見識見識真正的殺人。”
周子燁眼神一凜,真正的殺人,這是要實踐了啊,問道:“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酒徒抓住了周子燁肩膀,衝天而起,幾個呼吸間,已至百之外。
周子燁瞳孔微睜,看著腳下山河如過眼雲煙,向後退去。
幾分鍾後。酒徒帶著周子燁落在了一處大道上。
道路兩側趴滿了人,大眼瞪小眼,滿臉問號。
“這倆是從天上飛下來的?”
“怎落到我們埋伏圈了?”
“閉嘴。”
一個獨眼男低喝一聲,站起身,走了出來,恭敬道:“兩位高人,打擾你們了,我們這就離開。”
“老頭,這群人是幹什?”周子燁看向酒徒。
酒徒眼神古怪:“打埋伏的啊,不然他們趴在路邊曬太陽嗎?”
周子燁蒙了,我怕不知道他們在打埋伏,問題是埋伏誰啊?
酒徒看穿了他的想法,和善笑道:“不重要,給你練手足夠用了。”
說著,酒徒淩空虛握,靈氣狂湧。
不敢說話的獨眼男瞬間感覺到磅的靈力包裹住了自己,大驚失色,喊道:“大人饒命,我可以陪這位公子練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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