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打算離開這個村子,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天燈村的人幾乎都被這隻厲鬼殺光了。
若有幸活下來的也是出門打工的年輕人。
“天燈村。”梁山伯默默念道。
這讓他想起自己家鄉的天燈巷,不過那可不是什好地方,就好比古代的菜市場,將人當場處刑。
點天燈!
一道極其殘酷的刑罰。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進油缸浸泡,入夜後,將他頭下腳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從腳上點燃。
這可不是什好的知識,原本梁山伯在了解當地的曆史文化時被這一刑罰弄得有些陰影。
……
太陽落山。
黑暗還未降臨。
一輪銀月悄然出現在空中。
梁山伯依舊在馬不停蹄地趕路,剛穿越就迎麵撞上這多厲鬼,要是他還沒穿越定時買上一大把彩票。
畫皮鬼沒有鬼域,趕路隻能用腳走。
不過,梁山伯倒是心態平和,畢竟擁鬼域的厲鬼不可能如爛大街的存在,一抓一大把。
同時梁山伯也很肯定自己是穿越到了民國的神秘複蘇,每個吋代都有每個時代的衣物特征,而黑色長袍馬褂無一不是民國時期學生常穿的服飾。
現代的厲鬼大部分都以殘缺的拚圖形式存在的,也就是說在此之前是完整的,或相對完整的,厲鬼的恐怖程度也更高,能力也更加齊全且詭異。
“那些從民國時期活到現代的馭鬼者說過曾經的時代是殘酷的,可能是對的。”
梁山伯邊走邊思索著,自成為馭鬼者後,人的身體開始向屍體靠近了,原本必要的吃喝拉撒也會漸漸減少。
現在走了這久的路,依舊不會感覺到太多的饑餓。
一路上,偶爾能望見一些孤零零的墳墓,還有一些看上去無比滄桑的空心槐樹。
所幸,並沒有碰到厲鬼。
梁山伯繼續向前走去。
許久後,天色已黑,視線開始變得昏暗起來,梁山伯隱隱約約能看見前方幾百米位置坐落著幾戶人家。
屋子的窗前閃爍微弱且昏黃的光,那是屋內油燈發出的光芒,有人在麵。
梁山伯向著最近的屋子靠了過去,走到破舊的木門輕輕敲響了門。
“咚咚咚。”
“吱~”
隨著一聲木門劃開地板的尖銳刺耳聲後,木門開了。
門站著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婆婆。
梁山伯搶先開口:“我叫張銘,想要借宿一晚。”
老婆婆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在打量梁山伯。
片刻後,發出沙啞的聲音:“進來吧。”
老婆婆手中提著煤油燈放至麵前,周圍的光線也亮上不少,她如同樹皮的幹裂老臉是慈祥的,眼神清澈幹淨又略顯渾濁。
梁山伯跟著老婆婆進了屋,隨之老婆婆放下手中的煤油燈,放置地麵,將腦袋向門外探了探再縮回來,最後將門合上。
“後生,當心點,地上有些潮濕,小心滑倒。”
梁山伯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老婆婆向著屋走去。
梁山伯沒有跟上去,而是開始打量周邊的環境,在看了幾秒後沒有發現異常便跟了上去。
屋子很破舊,牆麵坑坑窪窪,不時能通過微弱且昏黃的燈光看到牆上的血跡。
空氣中一股黴臭味揮之不去,仿佛有什東西爛在這了。
梁山伯麵無表情,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心中打足了十分警惕。
牆上的血引起了梁山伯的警惕。
“後生,看你不像這人,是從哪來的?”
>>章節報錯<<